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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璃无奈的抬手‘揉’‘揉’儿子的小脑袋,侧首对柳贵妃道:“小孩子不懂事,贵妃勿怪。”墨小宝笑眯眯的在娘亲手心里蹭了蹭,他虽然最讨厌父王了,但是父王是娘亲的。娘亲还要父王的话虽然唥然他讨厌也会大度的接受的。别的‘女’人想抢?哼哼哼!

    柳贵妃冷着脸,知道今天想要单独跟墨修尧说话是不可能的了。只得忍下心中的怒气沉声道:“既然如此,叶小姐听一听也无妨。”

    叶璃含笑点头,表示洗耳恭听。

    等到墨小宝消停的趴在墨修尧怀里昏昏‘欲’睡了,柳贵妃才开口说话。虽然才短短的一会儿‘交’锋,但是她当真是有些怕了这个人小鬼大的男孩儿了。带着一张单纯无辜懵懂的小脸,但是每一句话每一句嬢都是给她难看,想让人认为他是无心的都不行。

    “如今京城的局势定王可有什么看法?”柳贵妃定定的望着墨修尧低声问道。

    墨修尧扬眉道:“本王回来只为祭祖,并不打算参与京城的事务。何况,墨家军与大楚已无瓜葛,本王贸然‘插’手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这话,柳贵妃不必再问,何况,这也并不是柳贵妃该问的的事。”

    不该问,这三个字对柳贵妃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因为这代表着墨修尧依然将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后宫‘女’子。墨修尧即使惊采绝‘艳’他也还是一个古代帝制时代的王侯,绝对不会有天生的男‘女’平等的想法。但是他又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他相信有一些‘女’子能力是不输男子的,所以她们习文习武为政为将他都可以接受。比如,叶璃和安溪公主。

    但是同时他依然认为大多数的‘女’子已然是普通的闺阁‘女’子,她们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是安安分分的待在闺阁里而已。前者,代表着与他平等的地位与尊重,而后者代表着男人的附庸。

    所以,在墨修尧眼中叶璃无论过问什么事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而柳贵妃根本就不应该去管朝堂的事情。不是因为她是后宫嫔妃,而是因为她根本不够格。柳贵妃显然是了解墨修尧的想法的,也正是因此而更加气愤。

    好一会儿,柳贵妃才咬牙道:“王爷应该知道,我儿已经被封为太子。一旦皇上驾崩,他会成为大楚的皇帝,而本宫将会是大楚的皇太后。”墨修尧点头,他当然知道但是那又如何?“皇太后多的是,仅大楚一朝就除了七八位皇太后。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大楚从来没有过能够在前朝把持幼主,兴风作‘浪’的皇太后。不是她们不想,辛苦一生好不容易坐上皇太后宝座的‘女’人没有几个不想垂帘听政的。但是…大楚有定王府。有定王府在一天,朝堂上就轮不到深宫‘妇’人指手划脚。所以自大楚开国以来,权柄最盛的皇太后也不过就是如今的皇太后,墨景祈的生母。即使如此,她也没能达到以前的朝代后宫掌权的地步。一是因为墨景祈登基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而墨景祈此人最不能容忍大权旁落。二是因为大楚的臣子们已经不习惯让后宫掌权了。

    柳贵妃垂眸,她无法跟墨修尧争辩。不仅是因为她爱他,更是因为她没有跟他争锋的筹码。只得换了一个方式说道:“定王应该知道如今朝堂上的处境,墨景黎毒害皇上不说还‘逼’迫皇上封他为摄政王。一旦皇上驾崩,墨景黎身为摄政王必定狭天子以令天下。到时候大楚只怕就变成墨景黎一人的天下了。如此一来,对定王只怕也没什么好处不是么?”

    墨修尧挑眉,看看的看着柳贵妃没说话。柳贵妃继续道:“定王应该知道,黎王跟你从小便不合,因为叶小姐现在更是有了夺妻之恨。一旦他朝黎王重权在握,到时候倾举国之力跟西北为难的话,定王只怕也要头疼的吧。”墨修尧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算好的茶叶微微的苦涩让他皱了下眉,淡淡道:“柳贵妃说这话,只怕是没有跟柳丞相商量过吧?”柳贵妃脸上的笑意一凝,有些疑‘惑’的道:“定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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