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就差这一样东西了!

    湛长风话锋一转却又道,“要我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如你所说,我是外界人,每次费功夫到明坤界采矿,着实麻烦。”

    “你若要换,就得应我一个条件,七百二十年内,你申屠族每次开采通源矿,都需分我四成。”

    通源矿不可能多到任人无时无刻开采,在明坤界的诸方开采势力,默认每一甲子开采一次,偷偷开采的会被视为窃贼,群起攻之。

    七百二十也就是十二次,每次四成。

    申屠非不管开采的事,一时也不知道这个条件会对族里造成什么损失,不敢答应。

    “你这胃口就大了。”他虎着脸,让她自己体会他的意思。

    “做不到吗,那你还有一个分文不赔的选择。”

    “什么?”

    “让申屠族,承认我可以在云海平原开采。”

    申屠非瞧着闲适观花的白袍修士,脑瓜子都疼了,他申屠族在明坤界势力极大,它一承认,其他势力恐怕不敢轻举妄动,变相给了她在明坤界的通行证。

    可多一方开采通源石矿,其他几方就会有损失,申屠族自然也不例外。

    他怎好替族里答应,这人是故意劝退他的吧。

    “你给我等着,让我好好想想。”

    “我不急,你随意。”湛长风在中庭看了会儿书,带着吸饱了花气的小狐狸回到了室内。

    申屠非溜达到了晚上,红叶居这方空间都应时地亮起了灯火。

    他打了无数个喷嚏,也没想出什么应对法子,最后咬咬牙,腆着脸上了西楼。

    叩叩~

    门缝刚开,他就土匪无赖似地挤了进去,装模作样得环顾一圈,道,“书呆子,你这里不错啊,瞧这画,瞧这案几,瞧这花瓶,啧啧。”

    “有话直说。”赵长阁不太想搭理他,闭眼打坐,浑身冷气嗖嗖。

    “我考你个问题。”申屠非挤到他席上,“我敢肯定你回答不出来,你想不想挑战挑战?”

    赵长阁拍掉他搭上来的手,“不想。”

    “别呀,好歹我们是从小打到大的,你虽然古板无趣,黑心黑肝了点,我还是一点都不嫌弃你的。”申屠非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找到了一株冰息草,不巧的是......”

    他以“我的一个朋友”视角,讲了来龙去脉,最后问,“选哪个条件比较划算?”

    赵长阁:此人怕不是个傻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小心道爷挖下你的眼珠下酒!”申屠非想到自己有求于人,话又急转,“下酒也难消道爷的心头之恨啊,就喜欢它安安分分得待在你的脸上,让它承受这污浊的大世。”

    赵长阁被他恶心到了,下榻离远了两步,面无表情地问,“她姓甚名谁?”

    “啊?”申屠非摇摇头。

    “那她来自何处?”

    “...不知道啊,好像跟黄杜阁有点关系吧。”

    “好像?”赵长阁笑了,朗朗如青天白日,“难为你活到现在。”

    “怎的了?碍着你了?”申屠非气道,“别显摆了,有什么说什么吧,我那朋友都等不及了。”

    赵长阁负手冷笑,也不去拆穿他,只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连她的目的和来历都没搞清楚就和她去谈条件,可真行。”

    “不是我!”

    “行,告诉你那蠢笨如猪的朋友,先去把她的来历弄明白,她一上来就提通源石开采这等事,要么是她为了和你申屠族搭上线,故意采走冰息珠,引来你的注意。”

    “要么,是个城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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