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一动不动的身影。

    不等再看个仔细家仆赶紧把门打开冲了进去。

    猛地掀开被子一看,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致使一些衣服。

    皱了皱眉头,家仆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但是等他回头已经是来不及了,躲在门后的金蟾鼠娘猛地把门关了起来,紧跟着扑上去骑在了家仆的脖子上,张大嘴冲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鲜血顿时从家仆的脖颈里嗤了出来,金蟾鼠娘的眼睛血红血红的,饿了两天的她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嗅到了新鲜血液的贪婪,直到把那家仆的血都吸干了这才停口。

    一旁的丫鬟已经吓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惊恐的看着金蟾鼠娘擦了擦嘴上的鲜血朝着自己爬过来,立刻尖叫了一声:“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金蟾鼠娘血色的眼睛里顿时用力的一颤,低声嘶吼:“说,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是……我说,我说。”丫鬟瑟瑟发抖的看着匍匐在地的金蟾鼠娘,赶紧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廖仁德早就病好了,他是装病来骗金蟾鼠娘的,只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当药引子,他们把从她身上取下的皮都拿去卖钱了,卖了很多很多的钱!

    听到这些,金蟾鼠娘虽然早就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还是惊呆了。

    “不可能!”金蟾鼠娘嘶喊了一声,举起手一巴掌拍扁了丫鬟的脑袋,闪烁着血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看向门外,“不可能,不可能!他说过要娶我,他说过要娶我的!啊!”

    怒喝一声,金蟾鼠娘猛地打开门冲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昏暗的天色之中。

    上官沁染也赶紧跟着追了出去,可她冲出门的瞬间却只觉眼前一恍,竟然站在了廖仁德的身后。

    是一个一人多高的白玉花瓶。

    廖仁德,小红桃和法师三个人正一边喝着酒,一边数着这一批鼠皮又卖了多少银子,数到高兴的地方举杯庆祝,全然不顾这些银子上沾满了金蟾鼠娘的鲜血。

    “这个月的收成如何?”廖仁德问小红桃。

    小红桃看着账簿,笑道:“还不错,法师的秘药特别管用,现在药引子产鼠皮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而且就跟真的似得,越来越好了呢。”

    廖仁德点头:“那就好,眼看着脏毒之症就减缓的趋势,咱们得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再捞一笔,这样,这次多取一些鼠皮,实在不行,就给她直接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