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暂时的冷漠是值得的:“陛下,我们会是最亲密的知己,但是我们永远都回不去了。我的心.......”

    刘庄又急切的打断了我的话,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我们不用回去,我们重新开始更美好的未来!我们会让你慢慢接受的!”

    “那好!请陛下松开臣妾。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是最好的朋友,陛下愿意赢得臣妾的心,是陛下的事!臣妾并没给陛下任何承诺!所以.......”

    “我懂!”刘庄说着松开了我,明亮的眸子闪着光彩:“我心甘情愿!你怎么不待见我都可以!”

    我避开了刘庄的眼睛,冷冷的说道:“从现在开始,请陛下住在东宫,不许住长秋宫,也不许每日去长秋宫。现在臣妾打理后.宫,自然要以身作则!请陛下多陪着有孕的贵人,直到她们安全生产!”

    刘庄哑然一笑,双手握住我的肩膀,眸子闪着兴奋的光彩:“我的小迷糊活过来了!比以前更有魄力了!现在都给朕下命令了!”

    我看着刘庄的眼睛,冷冷道:“臣妾不敢!”

    刘庄明亮的眸子弯弯一笑,灿若星辰:“好!后.宫的事你说了算!包括朕都听你的安排!”

    “我饿了,我要回去了!”我的心在渐渐的回暖,我对刘庄终究是没有任何抵抗的。不管我的心有多痛,只要他一句话便可以让我即便痛着也感觉幸福。

    “好!我们去陪母后用午膳!走!”刘庄暖暖一笑,拉着我出了殿。

    随着积雪的消融,暖阳又灿烂着新的一年。

    正月初八刘庄下诏改元永平,并以极快的速度迁梁松为太仆,任命阴郷侯阴识为执金吾委以禁兵。同时任命刘苍为骠骑将军位列上公,使朝局发生了巨大变化。刘苍取代了赵熹,成了百官之首。从表面上,刘苍的骠骑将军府与邓禹的太傅府平起平坐,这两个衙门与赵熹的太尉府、李析的司徒府、冯鲂的司空府号称“五府”,都有召辟贤才入朝做官之权。邓禹年事已高,而且身患重病,实际上的朝务工作是由刘苍主持,而太尉赵熹与司徒李析、司空冯鲂已变成刘苍的下属,一切工作都以其马首是瞻。刘庄对刘苍的信任想必而知了。人员的调动也昭示着属于刘庄的一个崭新时代的到来!

    刘庄更是每日起早贪黑勤政不怠,按照之前的约定,他会按期的去陪着有孕的贵人过夜。而我则是认真的研究起刘焉留下的养蚕资料。随着天气渐渐变暖,濯龙园种桑也就提上了日程。

    至于马防的官职,在他一再的推辞下,刘庄只好任命他为北宫城门校尉,也算是个比较闲散的缺口。

    转眼到了二月,天气还是寒冷,不过土地已经开冻了,意味着可以准备种桑了。

    这日阳光正好,刘绶孟兰心早早的就来到长秋宫。

    椒房殿中刘绶踩着踏杆,白里透红的俊脸带着甜甜的笑,对着坐在花楼上的我说道:“如今最风光的可是属骠骑将军夫人了!儿女双全不说,光这骠骑将军夫人的头衔那可是羡煞多少妙龄小姑娘了!”刘绶说着又对旁边正在整理着布匹的孟兰心说道:“我说兰姐姐你可得防着点,可别让六哥也跟四哥学!”

    穿着白色裾裙上缀着零星黑色小花朵的孟兰心笑着说:“妹妹说什么呢?要说最舒心的,我觉得当属沛王夫妇了,这不又添了一子,已经被陛下封为僮侯了。”

    “是哦!”刘绶脚下不停,若有所思的接到:“当初他们离开,也是一种幸福吧。我一直都羡慕二嫂,他们的女儿应该也大了,现在两个儿子又都封了侯。我还听说二哥这些年一直著书立说的,招揽不少文人墨客,日子过得那个潇洒肆意啊!哪像咱们跟坐牢似的。”

    看着刘绶一副无病呻吟的样子我不禁笑道:“我说妹妹啊,不是早就逃出牢笼了吗?莫非现在又觉得是牢笼了?”

    刘绶忽闪忽闪的睫毛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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