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是以和。父皇在世一向宽仁,凡事有利也弊......”
刘庄嘴角一扬:“你倒是直白!”
“嗯?”刘炟歪着小脑袋看着刘庄撒娇道:“父皇。母亲是白,不是直白!”
“哈哈......”刘庄一下子笑开了:“白!”
刘庄的宠爱。刘炟的贴心,日子美好的让人心醉。
只是想起刘绶还难免伤神。阴妧自打学会织布之后就在西宫陪着阴太后,几乎足不出户了。
那晚之后马防渐渐的好了起来,至少不再醉酒了。马防和刘焉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大冷的天两人还时常跑去濯龙园赛马下棋。
岁首当晚刘庄天率领群臣去原陵为光武帝举行祭祀大礼。第三年了,光武帝的大丧之期也就要满了。阴太后领着我们在宫内的祠堂也进行了盛大的祭拜。除了刘建所有的皇子皇女都跟随着各自的母亲依次为光武帝磕了头。去年还都抱在怀里的婴儿,今年都是活蹦乱跳了,一年的时间都长高了不少。阴太后一身青衣在阴妧的搀扶下,一个一个爱抚着自己的孙子孙女,激动的热泪盈眶。
祭祀后各位贵人美人领着皇子皇女各回各宫。
墨香在前打着灯笼,我领着裹着严严实实的刘炟朝长秋宫走去。
“母亲炟儿怎么没见过皇爷爷,他也去玩了吗?”刘炟的声音带着困意。
“皇爷爷在你出生前就走了。”前面穿着宽大直裾裙的墨香挑着红彤彤的灯笼。那年岁首我们两个风雪里穿行,墨香还要除去贾蔷肚里的孩子......想到此处,我不禁俯身抱起了刘炟:“炟儿,母亲抱着你,咱们走快些,外面冷。”
刘炟乖巧的趴在我肩头对着我的耳朵笑道:“炟儿要是再大些,母亲就抱不动了。”
“那怎么办呢?”我大步的走着,紧紧的跟着前面那盏红彤彤的灯笼。
“等炟儿长的再大些,要是母亲走不动了,炟儿也会抱着母亲。”
墨香笑道:“五殿下真乖!也不枉贵人这么疼爱你!你可要记得一定要孝顺母亲啊。”
刘炟冲着墨香做了个鬼脸:“知道啦!”
回到长秋宫我将刘炟放到了侧殿的小床上,帮他盖好了被子:“炟儿睡吧。”
“母亲。”刘炟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眨巴着黑黑的眼睛:“父皇没回来。你陪着炟儿好吗?”
“好,母亲陪着你呢。”我说着蹲在了刘炟的床榻前。
“母亲!”刘炟摇着我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炟儿可以跟您睡吗?咱们一起睡您给炟儿讲故事好吗?”
“好!”我把刘炟往怀里一抱,走进了寝殿。
林英为我端来了温热的洗漱用品。刘炟在床榻上兴奋的来回滚动着:“炟儿终于可以和母亲一起睡喽......”
“刚在路上就困了,这会子又来精神了?”我洗漱好,除去了外衣,上床将刘炟揽在了怀里:“来躺下,告诉母亲上次给你讲的故事还记得吗?”
“记得!”刘炟对我甜甜一笑。
“那炟儿讲给母亲听听。”熄灭灯火躺在温软的床榻上我便觉得昏昏欲睡了。
“好!”刘炟一时来了精神,声音甜甜的:“母亲您听着,炟儿可要讲了。”
“嗯。讲吧,母亲听着呢。”我轻拍着刘炟。
刘炟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小嘴在我脸上一亲。随即脑袋往后一缩笑道:“孟子小的时候特别贪玩,有次他玩耍回家,他的母亲正在织丝,见他回来问道:‘学习怎么样了?’孟子说:‘跟过去一样。’孟母见他无所谓的样子,十分恼火。用剪刀剪断织好的布。孟子害怕极了,就问他母亲这样做的原因。孟母说:‘你荒废学业,如同我剪断这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