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查了!”布置了半年多的大网似乎没有收集到有用的信息。希望我猜测的是真的,希望他们很快将所有的奸细都控制住,这样刘庄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
刘庄点了点头,幽深的眼眸似乎承载了太多的情绪:“继续。”
“于公你爱咱们的大好河山,趁着身子尚好......”我咬住了嘴唇不忍说下去,暗恨自己怎么就没有刘庄那种任何事都可以用逗笑来讲述的本领:“看了你才放心。于私你想和众兄弟们,不以君臣之礼再见一次。告诉他们你很好......”我只觉的自己说的如此残忍,面前的刘庄已经模糊不清了。
刘庄默默的将我抱住:“咱们果然是心心相通的,我就不怕了!”
我的担心没错,定是刘庄身体十分不好了,马防才会瞒着我。
趴在刘庄肩头,尽情的将悲伤哭出。
“父皇母后!”朗朗的男儿声在辇外响起:“一路上可好?到驿馆了!”
我一惊连连抹去了泪水。
刘庄冲我暖暖一笑。继而回到:“都好!太子何事?”
“儿臣想和父皇母后一起用膳可好?”
车门缓缓开了,阳光中,一身锦袍的青葱儿郎满脸的促狭:“父皇母后可不许嫌儿臣多余!还记得上次出巡六叔讲故事可是把儿臣吊的好苦。”
“炟儿!”刘庄沉着脸道:“你可是未来的储君,怎么净学些你母后的刁钻。父皇那么多优点怎么不见你学?”
刘炟不顾刘庄让人忍俊不禁的训斥冲着我伸出了手:“父皇,那儿臣就学学您扶着母后下辇吧!”
刘庄抓住了我伸出的手。冲着刘炟喝道:“这个不要你学!去把你马防舅舅叫来,咱们一起用膳!”
“诺!”刘炟冲我一挤眼,大步跑开了。
看着刘炟远去的背景刘庄握着我的手笑道:“儿子都成大人了。”
“再过几月就满十五了。”刘炟已经接近成人身高了,加上挺拔的身姿,俊秀的容颜,和当初年少刘荆的俊美不相上下。
“希望这次出巡他能多锻炼下,虽说聪明,但还是不够沉稳。”
“放心吧,您的聪慧加上他的努力,他将来定会是个好的储君!”
“放什么心!”刘庄白了我一眼:“我还没作古呢!”说着狠命的拉着我的手怒气冲冲的下了车。
“你!还好意思说我刁钻!”我任刘庄拉着,大步跟上他的步子。
第二日御驾在偃师稍作停留。刘庄下诏:亡命之徒从斩刑以下可以赎罪:死罪缣四十匹,刖脚至髡钳城旦舂十匹,完城旦至司寇五匹;犯罪未发觉,诏书到日自首的半入赎。
当晚刘庄带着刘炟同偃师官署谈论正事,我则在馆阁中指挥着宫人收拾床榻,二月的天乍暖还寒,我担心刘庄身子虚特意嘱咐喜文多加了被褥。
入夜很晚也不见父子俩回来。只有喜文静静的陪在我身旁。
“嫂嫂,早些去吧,这里不需要人侍候了。”看着喜文坐在矮榻上似乎有些瞌睡。
“没事!”喜文闻言睁大了眼睛:“还是让奴婢陪着您吧,回去也怪无聊的。”
“哥哥也去宴会了吗?”
喜文微微一笑:“好像他在给陛下煎药了。”
“带我去看看!”刘庄服药竟然也是瞒着我的。
“只是夜深了,怕是皇后出去不太方便,您等着若是有事唤他,奴婢这就给你找来。”
“算了,改日再说吧,你早些回去。”马防如今和刘庄一个口吻了,我得想办法好好问问,我心里总是有莫名的不祥。很害怕下一刻就失去他。
接近子时刘庄才回来,神采奕奕:“咱们儿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