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眉细目,纤纤弱弱的,二夫人所生,早年丧母,比较孤僻。

    三女儿马歆丽15岁,体态稍丰,圆脸,大眼睛,虽说是大夫人所生,性子比较随和。

    四女儿马歆然只有13岁,马夫人亲生的,最像将军,大眼睛,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三姐妹中却显得气度非凡。

    “娘,严哥哥,我想还是先把父亲的灵柩迁入祖坟吧,入宫的事情等等再说,毕竟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你们说呢?”马歆然看着陷入沉思的母亲。

    “好,歆然妹妹,婶婶这先这么定了,我去准备准备,叔父迁陵的事情,顺便给马廖弟弟他们捎个口信,让他们能按时回来。”马严说完站起身来,给马夫人作了一揖,离开。

    马歆然房内,我拉着马歆然:“歆然妹妹这几年可是苦了你了,对了,马防师兄下山了,没回家吗?”

    “防哥哥下山了吗?正好这次父亲迁陵也要告诉他的,星悦姐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就在京城,我想他很快就应该回家的。我这次就是因为他下山的,顺便过来看看你,这几年师父看的紧,一时也没有机会来看看你。不知道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我突然想起了上官杰,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星悦姐,我也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但是话到口头又不知道何时说起。再见到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了,真羡慕星悦姐你还和以前一样的无忧无虑一样的的那么快乐”马歆瑶拉着我在窗前坐了下来,看着窗外苍翠一片,阳光暖暖的穿过窗户照在窗台上。

    看着我期待的眼神马歆然缓缓的说起:“自父亲去世后,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从人人敬仰的新息侯府到门可罗雀的罪人之家。往日那些来来往往的朝中大臣们都对我们唯恐避之不及。更令人寒心的是,二姐姐已经定了婚期的王家,提出了退婚,二姐姐整日躲起来偷偷的哭。这个时候卿弟和蕙弟也因为思念父亲前后离世,母亲受不了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也病倒了。廖哥哥却军务在身,父亲下葬后就离开了。三姐姐和我两个人只好撑起了这个家。还好有严哥哥一直帮着我们。母亲身体好些了就一直想为父亲伸冤。前前后后上了好多折子,如今三年过去了,还好皇上终于答应父亲可以迁入祖坟了,也让父亲有个安身之处。”

    “罪人?马伯伯不是战死的吗?应该是功臣。怎么会成了罪人呢?”我不解的问。

    “父亲是在军中病故的,实现了他“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的壮志。然而,当父亲“马革裹尸”运回京城的时候,朝廷并没有依照惯例为他举行隆重的葬礼。相反,随着父亲尸首到家的还有皇上的圣旨。说我父亲贻误战机,还说他贪污军款,皇上震怒不但追缴了他息侯印绶,还禁止他葬入祖坟。无奈严哥哥只能在市郊买了一块地,父亲生前的朋友怕受到牵连,连一个来吊丧的都没有,就这样草草的把父亲安葬了。到现在,给父亲祭扫还要偷偷摸摸的。”马歆然说的平平静静的,但是我听的却是异常难受,想起以前和歆然妹妹的欢乐时光,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了。

    “好啦,星悦姐,都已经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我想父亲在天之灵也一定希望我们都好好的。”马歆然反倒安慰起我。

    “伯父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这个皇帝真是差劲啊!”我摸了把眼泪忿忿的说。

    “星悦姐,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想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父亲的,严哥哥这些年一直在查,一直也在为父亲伸冤,今天你也听到了,皇上也已经松口了,我想皇上也知道冤枉父亲了,但是皇上就是皇上,错了就错过了。可恨的是那些小人,一直对我们马家穷追猛打,严哥哥这几年在朝堂也不得志。”马歆然无奈的说:“父亲去世,廖哥哥被圈定在军队,只在父亲下葬回来一次,平日里连探亲都没机会。我们三姐妹也被陆陆续续退了婚。”

    退婚?上官杰,我要不要说呢?最后我心里一横:“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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