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去看看再说?”

    冯政堂点了点头道,

    “即是大爷这么说,明日且去看一看再做计较!”

    两人商议完后,赵旭回房睡觉,一夜无话,这厢一早起赵旭带了冯政堂到那茶馆之中,杨庆早已候在此处,一见冯政堂拱手道,

    “昨儿我见三位兄弟器宇轩昂,仪表不凡,便知不是一般人,没想到竟是与冯老板同行,失敬失敬!”

    冯政堂做这一行年深日久,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他于杨庆等人那是抢都抢不来的大主顾,当下真是喜出望外,冯政堂拱手道,

    “杨老板客气,这位是我们鎏金阁的东家!”

    “哦,原来是赵东家当面,有眼不识泰山,杨庆实在唐突了!”

    杨庆听了心下暗喜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男子竟是鎏金阁的少东家,这样儿的贵客能被自家遇上了,难道是过年拜财神,香火钱儿多撒了些的缘故?

    当下忙引了几人到楼上包房坐下,将那东西呈上来给冯政堂一看,倒是有些出乎冯政堂的意料之外,虽说成色比不上大亨通的,但也相差不太远,若是制出成品降一分价格售卖,倒也不算砸招牌!

    于是由冯政堂出面与杨庆一番讨价还价倒还真做成了一笔生意,当下赵旭便拍板付了定金,杨庆更是欢喜非常,拍着胸脯担保定能交货,一时倒也是买卖双方皆大欢喜!

    送他们自那小茶馆出来时杨庆对赵旭叹道,

    “不瞒赵东家,我便是手里没有技艺出众的精炼师,若是不然,将生意再扩大两倍我也是敢做的!到时这弯山城里也有我杨记的一个标色!”

    赵旭听了心下一动问道,

    “这精炼师十分难寻么?”

    杨庆点头道,

    “这精炼之法有两种出处,一是这蜀州土族人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土法,二是外头游方行走的道士传下来的炼金之术!这两种法子都是各家不传之密,轻易不被外人所知晓的!”

    几人辞了杨庆出来,赵旭问冯政堂,

    “那弯山大熊坳子可打听了在那处?”

    冯政堂点头道,

    “那黄四便知道,我只说想与大少爷喝酒叙旧,今儿晚上他便带我去!”

    “好!我们今儿晚上便走!”

    赵旭要去那大熊坳子,这厢陶大管事正端坐在那堂前,面前一位须发皆白老头子,正一脸苦笑的对他道,

    “大管事如今人已是握在了手里,老朽这也厢是将功折罪了,不如放老朽离去吧!”

    你道这是谁?

    便是那豫州城里请来的大夫姓裴名延年,因着收了那胡女金娜的几十两银子,将她带进了府里来,金娜被识破捉了起来,这位裴大夫也被留了下来。

    陶大管事便请这位裴大夫配一剂药来,能无色无味溶于水中、酒中,

    “若是能让人喝过之后无知无觉间昏睡过去,我便将你带人擅闯我府上的事儿一笔勾销,若是不然,便报了官府,送你到衙门里问一个祸乱后宅之罪!”

    这裴大夫因是擅长妇科,进出后宅乃是常事,真让人告到了官府,且先不用说能不能定罪,这名声一传出去,那一家的女眷还敢让他上门?这不是断了他的生计么!裴大夫无奈写了药方出来让赵家人去抓药回来,他亲手制了一瓶儿无色无味的汁水出来,交到陶大管事手中,

    “一坛酒只能三滴,若是多了便要出人命!”

    陶大管事接了药,亲手滴到那酒坛里,命人送到前厅,果然将那群西域人一个个轻易放倒!

    这厢裴大夫见事儿已成,又出来好几日了便想着要回去了,陶大管事端坐在那堂上眯眯笑道,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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