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扇窗!”

    说罢过来打开窗,露出一个曼妙的身影,半张俏脸儿现了出来,这帮人自是识不得她,府里人却知晓,正是大奶奶贴身的大丫头朱砂。

    那帮人本就奔着女子而来,瞧着那头似是一屋子的女人,那里有不去的?

    领头的打了一个手势,后头忙过去小心翼翼探了探那绳索做的小桥,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后头人鱼贯而上待那领头的跟着上去时,却都觉脚下一软,一队人全数落到了水里。

    这帮子人那有不会水的,知道中了埋伏便拼了命的游水往那岸边去,这时自那水榭里伸出数根带了勾的竹杆来,过来一勾,勾死了衣裳,使了劲儿的往下摁,那水下头的人脚下不借力,一摁便被摁到了湖底淤泥里,呛了几口泥浆子,再拉上来,又摁下去,如此这般上下几回,身手再好的汉子也要叫救命!

    待他们灌饱了泥浆子,有人将他们一一拖上了岸,照旧绑了送到半山与他们的同伙作伴去!

    那后院里进来的栽的也快!自墙头跳下来便是一处院子,院子正中点了一盏气死风灯,那灯光昏暗,在夜风中晃晃摇摇,只照了前头一尺的地儿,这领头的一招手,有人过去借了灯光,左右看看轻声道,

    “大哥,这处无人!”

    话音未落却听有人答话道,

    “怎得没人,我们兄弟不就在这处恭候各位么?”

    话一说完,四角里立时灯光大亮,点燃的灯笼高高挂起,十来个人被围在一群抱刀环胸的汉子当中,那领头叫一声不好,

    “快!杀出去!”

    抽了刀便来战,一时间这院子关了门,刀剑相击,呼呼喝喝打的好不热闹,只是隔着前头太远,那声儿那里能传出去。

    十个人一队不过一柱香栽了九个,还有一个负伤自那院子里杀将出来,跌跌撞撞躲到了一处屋子里,借了一盏放在灶台的油灯看了,却一个大厨房,灶台上刀具、碗盆、菜板儿、簸箕一应俱全,那里还有一个红泥小炉,炉里还燃着炉火,上头热气腾腾用紫砂的小锅温着东西。

    这时外头突然有人说话,

    “我那灶上还温着大奶奶的燕窝,这时辰刚刚好,待我去取来!”

    有一个声音答道,

    “少放些砂糖,大奶奶不爱吃甜!”

    “还用你说,你哥哥我那一回炖的,大奶奶不说好!”

    说着话两人推了门进来,那人便隐在大灶后头,却不知外头两人进来鼻子抽了抽,相互打了一个眼色,将那眼在四处寻摸一番之后,周彪指了指灶后头,周憨哈哈一笑,过来用厚布包了紫砂小锅,抱到一旁,

    “大奶奶的燕窝可不能洒了!”

    小心翼翼放到一边,这厢与周彪一左一右包抄过去,果然见那人捂着伤口缩在暗处,

    “哈哈!小子,送上门来的功劳,真该我兄弟俩领了!”

    说罢手上擀面杖带着风声打来,正正击在那人脑侧太阳穴上,便立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待再醒来时,那人却见自家仍在后厨里,浑身上下被扒了个精光,四仰八叉躺在案板之上,双手双脚被牢牢绑了,一个汉子正在那灶上点火烧水,一个却在一边儿磨刀,见他醒来便笑道,

    “你醒了?今儿是我兄弟运气好,这阵子猪杀的不少,人却不怎么动了,正在怕手生呢,你便来了!”

    说罢用拇指将那刀试了试刃口,过来笑道,

    “你且放心,手生了许久,头一刀自是要多出些血,多来几刀定不会了!我也不爱血胡拉刺的,不好看!”

    另一个汉子过来笑道,

    “水也烧滚了!等下割了肉片往那沸水里一涮!嘿嘿!哥哥我有密制蘸酱,包你吃一块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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