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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处本就有人站着,见她那架势,二爷又是那么一叫,自然便将崔真真拦了下来,

    “放开我!”

    崔真真作势挣扎,赵旭哈哈笑着几步过去,却是伸了一个指头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瞧瞧,

    “啧!啧!好好一个美人儿何必要自寻短见,你且放心,爷亏待不了你的!”

    当下吩咐一声左右将崔真真架走,那头又有人去扶了那崔娘子,两人房里的东西也有人去收拾,这厢连人带东西统统送上了马车,在赵庭焦急的目光之中,赵旭翻身上马冲着兄弟哈哈一笑道,

    “庭弟且放心,哥哥心里有数儿,只是弟妹那处你回去还要与她仔细分说一二,我赵家做事虽说霸道但却是光明正大,跋扈在明处,少使那后宅妇人的阴私手段没得让人齿冷!”

    一番话说的赵庭涨红了脸低头道,

    “哥哥说的话,弟弟记下了!”

    赵旭打马离开,赵庭也是翻身上了马回府去。

    兄弟俩一走,这八卦便不迳而走,在那绣坊外头做生意的小摊小贩们,早知那门口哭求的崔真真与二爷的事儿,如今又被大爷弄上了马车带走。

    这两兄弟争一女的香艳故事立时出笼,要不了多久便被传遍沧州城!

    那头赵庭肚子里存了气,回到府里直奔后院厅堂,董氏迎了出来笑道,

    “二爷这是打那处回来?”

    赵庭见了她却是哼道,

    “打那处回来,自然是从我家的绣坊回来,怎得你吩咐人唱的好戏自家不知么?”

    一想起今儿若不是哥哥跟着他去了,那崔真真多半便被当成偷窃之人,即便不送官也在赵家绣坊呆不成了,以后她们母女又如何生活?

    这董氏堂堂的赵家二夫人对一个孤女出手,没得丢了身份,实在是过了!

    董氏一愣心知自家做的事儿败露了,此时节咬紧了牙关也不能承认,当下装傻道,

    “二爷说的什么?绣坊之中还要唱戏么?”

    赵庭是个老实人,本以为质问她,她若能认个错这事儿便算过去了,没想到董氏却是装傻充愣不愿承认,当下更是气愤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又何必抵赖!”

    董氏仍是道,

    “二爷说的什么,妾身真是不懂!”

    赵庭气道,

    “你也不用在这处与我装傻,你让陪房的妈妈花了五十两银子,买通了那绣坊的绣娘诬陷崔真真,令得管事的将她们母女赶了出门去,今儿也就是哥哥正巧随我去了,若是不然便让你冤枉好人了!”

    “什么?”

    董氏诧异的瞪大了眼,

    “二爷说的可是属实,那崔真真是个什么人?为何我要如此对她?”

    赵庭见她装的实在太像,心下狐疑起来,声调儿立时软了两分,嚷道,

    “你疑那崔真真与我有了勾连,便让陪房的妈妈想法子赶了她!我只是瞧着她可怜伸手助了一把,与她并无任何私情,你又何必这样赶尽杀绝!”

    董氏见他态度变软,立时便取了帕子哭起来,

    “二爷真是冤枉我了,我连那崔真真的面也没有见过,那里会做什么赶尽杀绝之事!”

    说罢便嚷着叫那陪房的妈妈来问话,赵庭闻言却是有些犹豫了,自他私心讲本觉着这是一件小事儿,夫妻两人因为这事儿吵架还叫了下人们来围观,这刚新婚不久,却让他觉着抹不开面子了,当下只是恨恨道,

    “你也不必在这处装模作样,哥哥说了我们赵家做事光明正大,便是霸道跋扈也是在明处,少使这些阴私手段没得让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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