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文想了想也弄不通透,索性不想了道,
“这是阮成的家务事儿我们兄弟也管不着,我们且在这里呆两日,请了大夫来照照阮妈妈,若是能挪动,我们便将她抬上马车拉到豫州去,回去自有大爷做主!”
刘武点头道,
“哥哥说的是,阮成那厮再不济,也是大爷的奶兄,也论不到我们兄弟多言!”
于是一夜无话,第二日起来果然去请了大夫,那刘文也信不过阮成所请之人,跑了几里地到了另一处镇上请了一位,那位过来一看却是摸着胡子摇头,
“老夫人这病看起来似风疾,却又与风疾不同,恕小人才疏学浅,竟是看不出来!”
当着那阮成的面刘文倒也没有多说只是道有劳大夫,便亲自送了那大夫出门,付了诊金又低低凑过去细问道,
“大夫,还请与我交个实底儿,我们家老夫人这病,到底是不是风疾?”
那大夫抚须犹豫了一番道,
“虽说老夫人如今半身不遂,口舌麻痹,看外表似是风疾之症,她内里经脉也有淤塞,但依小人多年从医所见,这些许经脉淤塞并不至人瘫痪,只怕这病还另有原因!瞧着……”
“瞧着……怎样?”
“瞧着倒有几分江湖人的手法……”
大夫自觉漏的有些多了,忙拱手离去,刘文若有所思的回来,到得院子里却见阮成的小妾,正施施然自那头过来,见了他施礼道,
“刘大爷有礼!”
刘成回了礼,垂目闪到一旁让她过去,一抬头却瞧见那院门处一角青衣闪过!
又隔了一日,刘成另请了大一名夫上门看诊,只言要送了阮妈妈去到豫州城里,那大夫沉吟半晌道,
“到是能动,只是这马车上却需布置一番,更要小心缓行才是!”
刘文闻言连连点头,
“这些倒不在话下,只要能送阮妈妈到豫州城里,自有高明的大夫可以寻访,定是能医好的!”
阮成闻言面上隐隐有些焦急,又不敢明着阻拦,犹豫道,
“这一路颠簸只怕……”
刘文言道,
“我们一路小心布置便是,哥哥这客栈人手也足,不如跟了我们回去,大爷即是到了这豫州,哥哥也该去见一见才是!”
阮成口中倒是应了,转过身来心下里却是又怕又急,
你道是为何?这阮妈妈的病他也要担上干系!
自淑婉死后,他心中也十分悲伤,但又实在爱极了贞娘,待得淑婉头七刚过,仍接了她进门来,只是自家老娘见了贞娘,竟与淑婉一般只道这女子有些诡异,无论贞娘如何早晚小心服侍,都要他将贞娘发卖出去。
那一日老娘也不知怎生看了贞娘不顺眼,竟要让两个丫头将她按在那院子里打,
“成哥!成哥!”
阮成还记得贞娘柔弱的伏在那条凳上,只拿一双眼看着他,眼泪儿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不断向下落,那眼泪竟似砸到了他心头一般,砸得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劈手夺过一根棍子照着那福儿的头顶挥去,不过一棍子就打得那丫头脑浆迸裂,另一个也被打断了双手,滚地哀号!
阮妈妈自里头听了声响出来,又惊又骇指着他鼻子颤声道,
“阮成……你……你疯了么?”
阮成一惊扔了手里木棍,自家也吓得不行,却见贞娘在一旁低低哭泣,忙过去扶起贞娘又过来跪在老娘面前,
“娘,儿子……儿子也是一时失手,还请娘……娘饶了我这一回吧!”
阮妈妈心下里是又惧又恨,惧的是儿子刚刚杀人时那一双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