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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同小院内胡大师看着自己心爱徒弟,乐滋滋地招招手:“又看完了?今天可以搬铜人回去了。”

    他所言的铜人是货真价实的铜人,据说是他最心爱之物,特意留着给自己徒弟继承。当然这些话,周娇听了也是笑笑。

    “师父,您老吃了吗?”

    “吃了,吃了。小五这死小子怎么没陪你过来?”

    周娇就知道他第二句会提到张国庆,也不知这一对是怎么回事?嘴上一个臭老头,一个死小子,可关系好得跟亲祖孙似的。

    “今天有点事离不开。”

    “哼。这死小子就是瞎忙。”胡大夫傲娇地抬着下巴骂了一句,转眼笑眯眯地指了指书房,“乖徒弟,走。”

    周娇早就见惯他的随性而为,朝一旁石桌那做手工活的哑婶打着手势问好。看着她糊好的纸盒,暗自叹了口气。

    进了书房,周娇轻声问道:“师父,胡叔侄子靠得住吗?他们这样长年累月没见面,须知人心难测。”

    胡老头闻言呵呵直笑。这孩子终于忍不住提到这事!这事他也不好说,按理胡小子有退伍金,又吃自己的,哑婶真没必要搞那些小盒子。

    “师父啊……”

    “好了,胡小子家就这么一点血脉,他愿意帮就帮。为师见过那家人,还算憨厚老实,胡小子他有分寸。”

    周娇轻轻皱了皱眉,没再多加理会。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这个外人还是少插嘴。

    那边胡大夫已经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木盒递给她。

    周娇迷惑地看着他。

    “这是为师特意为你准备的一套金针。”

    闻言周娇顿时哭笑不得。怎么这么着急?她苦笑道:“师父,我银针都还没玩熟悉,这东西先放你这。”

    胡大夫不愿意跟她废话,直接往她手上一塞:“没事先练手感,有了对比才能感觉出有何不同。”

    周娇犹豫了一下,也没打开直接塞进包里,又取出一包银针,跟着他走向案前。没错,老头子特意在案前摆上铜人。

    此时胡大夫一反往常,神情严肃地吩咐:“来,给我看看你学习得怎么样。我指病症,你来下针。”

    “眩晕症。”

    语落,周娇已经在百会穴前后左右各开一寸,针尖向外下针。

    “肺热。”

    “湿租。”

    “消渴偏枯。”

    “胃脘痛。”

    “痰喘。”

    随着周娇起针下针,胡大夫嘴上开始飞快地保持一连串病症。看着徒弟始终专心致志,冷静的举动,他终于满意地放缓神色。

    “看来你真好好读过笔记。这些普通针法回去还得接着练习。”

    周娇认真的点点头。

    “除了这些,接下来每天还得摸河水。我说的摸河水可不是放在脸盆里,而是流动的河水。”

    周娇抿嘴笑道:“师父要开始教我诊脉?”

    “就你聪明!”胡大夫瞥了眼她,犹豫一会,“河面上冻后先停止,到时候我再找点东西给你练习。”

    周娇也不想废了自己一手绣活,心喜地点点头。

    “本门心法还得接着练。体质上女子到底不如男人,还得勤锻炼。”说着,胡大夫想到时间问题,叹了口气。

    “师父,我现在体能不错。”

    胡大夫摇了摇头:“为师不是愁这些。”

    闻言,周娇内疚地垂下眼帘。再多的时间,她真没办法。俗气点来说,花了五年时间,她就为了大学文凭。

    “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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