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听说那哈密王乃是赤手空拳打下了诺大的江山,而后迎娶我大宋长公主终成一代枭雄。”
许良握紧了拳头有些憧憬。
许东升拍拍儿子的脑袋笑道:“确实是赤手空拳啊,当时在这里的宋人,只有他和爹爹,以及孟元直三个人。
他硬是在这样的局面下建立了一个国家,爹爹当时如果不是被那些黄金迷了眼睛,现在一定是这个国家最重要的三个人之一。
不过,这一次回到哈密,爹爹也应该进入哈密国的权力中心了,呵呵,一步错,步步跟不上啊。
建功立业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你爹爹我不是这块料,你也不是,傻小子,别不服气,等你见到铁心源就会明白,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好汉。”
许良默不作声,自认为见过不少的少年豪杰,父亲这样推许一个人,实在是过了。
眼见老父亲如此的仰人鼻息,许良甚至有些愤怒。
许东升何许人也?
儿子微妙的变化全部被他看在眼里,却并不去纠正。担心折了儿子的锐气。
铁心源和儿子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大到了不论儿子做什么事情,铁心源都能忽视的地步,儿子这时候反应不对,等到达了哈密之后,他自己就会改变,毕竟,在泰山面前,一颗石头无足轻重。
儿子的事情,在许东升心里仅仅打了一个转,就被他抛诸脑后。
耶律盛堂的变化才是许东升需要格外关注的。
一个相对开明,并且对契丹忠心耿耿的人突然开始残民自肥了,这就必须好好地思量一下了。
虽然说这些年许东升没有少贿赂耶律盛堂,然而,一个人的转变是有一个过程的。
送礼也是一门学问。
有一些人收礼的时候来者不拒,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天生的贪婪成性,那就一定是一个蠢货。
收礼了不办事,这是大忌,光收礼不办事会遭受忌恨,如果大量的收礼,大量的办私事,政事就没办法办理了,这也是大忌。
一般情况下,不论在那个朝代,这种人的下场一般都不太好。
像耶律盛堂这样的人,不算是坚硬的岩石,却也不是一团沙子,这样的人就需要用银钱慢慢的湿润,最后才能达到该达到的目的。
过程很重要!
只有掌握了过程,才能投其所好,才能发现一个人身上的弱点。
很显然,耶律盛堂缺少这个过程。
既然如此,许东升就必然没有掌握耶律盛堂的心思,更无从判断他做事情的方向。
以此类推,许东升也就不能保证这近两千人的奴隶队伍的单纯性。
远远地瞟了一眼这支奴隶队伍,许东升生出考教儿子的想法。
遂指着这群汉人对许良道:“良儿,这支队伍里应该有细作,可能还不止一个,你若是能在我们回到哈密之前找出细作。
为父就舍下这张老脸皮,在大王面前为你求取一个官职,如果不能,你觉得该如何安置这些有细作的流民。
如果你连一个好的建议都提不出来,就好好的跟在为父身后观政,等待日后接受大王选士。”
许良回头瞅瞅乱哄哄抢饭吃的那群人,皱着眉头道:“孩儿自幼读书,对这些杂事不懂。”
然后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难道铁心源能把细作揪出来?”
许东升叹了口气,眼前坐的是自己儿子,不能动怒,只好诱导道:“这么一大堆人,眼睛都看不过来,自然无法辨认,如果把这两千人编成二十个百人队,每队再划分十人一队的小队。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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