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箱放在了茶几上。打开来,一叠叠红澄澄的票子勾得人心神摇曳。
“是五十万!”
章洁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她随即想到的,却是在那暗无天日、狭小逼仄的“石棺材”里,受到的苦痛与折磨。
她抓起手机,警惕地盯着杨三立和两个黑西装。
“你再不滚我就报警!我不要你的臭钱!我只要你们坐牢!”
出乎意料,杨三立没有发怒,甚至还点了点头。
“当然,我们罪有应得。该判刑判刑,该坐牢坐牢,但是……”
杨三立打开了另一个手提箱,将两个装得满当当的箱子并在一起,推到了章洁跟前。
“安源公司是安源公司,红茅集团是红茅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