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兆阳被这话打击得倒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嘴里低低呢喃着,“皇上的女人?皇上的女人?!我的女人......是皇上的女人?”

    仙豆见刺激的差不多了,怕再刺下去反而会将夏兆阳的斗志给打击掉,于是便留夏兆阳一人在此纠结,她无声的转身,按照姚凌耀的指引走回了皇帐。

    而营地中现在已经围了找她而有侍卫奴仆四处搜索了,当她走入众人的视野,立刻便被奴仆们护送回了营帐。

    等回到营帐,见到正在营帐中等着自己的夏兆彦,仙豆没等他开口就扑进他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表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惊吓。表哥在这呢!莫哭!”夏兆彦柔情蜜意的哄着自己的女人,可不论他怎么问,仙豆都只是流泪不说话,这种异状勾起了夏兆彦的疑心,虽然他不知道该疑心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仙豆的言行加大关注。

    最终,仙豆在夏兆彦的诱哄中陷入了睡眠,出于男人的某种特别的怀疑,夏兆彦亲自给仙豆换了衣服,见她身体衣物都光洁如常,没有一丝异样痕迹才略略放开了心里隐约浮起的膈应。只是既然不是身体受到屈辱,那又有什么是让她难以启齿的呢?!

    夏兆彦看着仙豆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仙豆看着掉了又涨回去的好感度,由衷感叹皇帝是个渣,之后便丢开一切沉沉的睡去,养足精神好走接下来的棋。

    第二日,仙豆神色闪躲略带害怕的借口身体不适依旧没有陪同夏兆彦去行猎,这一回她老老实实的呆在了营帐之中,没有借机去刺激夏兆阳,因为照她的预估,夏兆彦应该已经盯上她了。而一个受了某种惊吓又极力回避什么东西的女子却是是应该窝在营帐中一步不出的。

    晚间,在夏兆彦半诱哄半强制的邀约下,仙豆陪着他一起参加了篝火晚宴,晚宴中仙豆一直贴着夏兆彦走,她低着头,眼角却瞟向某一个方向,有时会瞟见什么般突然乱了脚步像他身边缩来。

    夏兆彦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入目的是自己的一群近臣,莫非华贵嫔规避惧怕的人便在这群人之中?!他开始结合仙豆的举动仔细观察起来。

    良久,他发现,只要冉舟的脚步一偏移这里,华贵嫔便会像受了惊的兔子脚步错乱的像自己身边靠来。

    将自己的弟弟与自己的后妃联系起来,这个发现让夏兆彦有些难以置信,同时心情也随之阴郁了不少。

    不过他对于这个猜测依旧心存侥幸,直到宴会开始时,他留意之下,注意到的冉舟不时望向华贵妃的深情难解的眼神,当然,这种眼神投射到另一个男人眼里,绝对不能用深情来解析,大概用色·眯·眯这三个字来解释会更加贴切一些。

    冉舟他竟然觊觎他的后妃?!这个发现让夏兆彦又惊又怒,这不只是对皇权的挑衅,还是对他男性尊严的践踏。

    但这火气却只能压着,因为夏兆阳是手握十万禁卫军的唐山王,而不是一个可以任他拿捏的无势皇孙。

    不过,仙豆不时为了回避夏兆阳的视线而躲入他的阴影中的举动还是让他的心情缓和了不少,至少那种被背叛被弟妻苟合了的感觉消减了不少,剩下的大多是气皇弟的不知分寸与男人私有伴侣被窥视了的愤怒。

    看着夏兆彦降了又升,却没有升回原位的好感度,仙豆便知道,自己撩拨的事大概成了。这人的某些选择啊,往往取决于相对应那个人的对他的态度,俗语有云,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就是这个道理,仙豆要的便是夏兆彦对夏兆阳的不满疑心,皇帝这种生物,最是多疑与自私,那么对夏兆阳的疑心便会促使夏兆彦想方设法收回夏兆阳手中的兵权,甚至是打击他的势力,如此一逼,本就被抢了女人心存怨气的夏兆阳焉有不反之理?!除非他真的甘做一只待宰的羔羊。

    当然,时机成熟之后,他不反无甚打紧,反正她有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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