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他们在‘皇帝’面前,也丝毫没有想要争取的念头,个个磕头如捣蒜:“万死,不敢!”

    “你们错失了良机。”王守仁微笑,毫不在意的样子:“朕一般一次只能打五个,再多,就吃不消了。”

    方继藩站在一边,不知道自己教出来了什么妖孽,敢情这个时候,你还在侮辱这些鞑靼人的智商呢。

    首领和酋长们,却只觉得魂飞魄散,哭了:“再也不敢了,是突兀这狗贼,胆大妄为……我们这就去诛灭了他的部族,为陛下出气。”

    ‘皇帝’抿嘴一笑,和蔼可亲的道:“盟誓吧,时候不早,朕赶时间。”

    盟……盟誓……

    繁杂的礼仪开始。

    虽然每一个人,心思都不在这礼仪上。

    可当大礼结束,数十个首领和酋长高呼起大明皇帝和至尊大可汗万岁的时候,天坛之下,无数的官员和禁卫具都传出了欢呼。

    方才那一幕,实在给予了太多人震撼。

    谢迁和马文升,显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他们无法想象,陛下竟可以轻而易举的,生生捏死一个鞑靼人。

    若是要解释,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上天之子,受命于天,自有天佑!

    人们欢呼着,心悦诚服的高叫着万岁。

    这万岁之声,冲破了云霄。

    方继藩长长的松了口气。

    脚下,首领们长跪着,眼里从胆怯,变成了敬畏,他们小心翼翼的看着这大明天子,至尊可汗。

    、此时,再没有人想起,自己的骨血里,和成吉思汗有什么关系了。

    “时候不早,朕乏了,摆驾!”

    王守仁不愿意多留,他的任务,只是促使这一场大礼圆满结束。

    首领们依旧跪着,王守仁走一步,他们便膝行一步,纷纷道:“愿为至尊大可汗效力,死而后已。”

    王守仁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与突兀密谋之人,明日去大同,领罪,其余之人,在此候命。”

    首领们竟再无任何心思,有人心里战战兢兢,有人心悦诚服:“是。”

    王守仁下了高台,方继藩也跟上了上去。

    谁晓得那礼官,手里拿着竹简和笔,跑的更快,说不准陛下在下高台时,还会有什么交代呢。

    这可是历史性的时刻啊,得记录下来,以后可能要讲。

    方继藩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滚开!”

    礼官很想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讲不讲道理,可看了方继藩一眼,要到嘴边的话,识趣的吞了回去,目中带着几分幽怨,方继藩已脚步匆匆,追了上去。

    为了王守仁接触到太多的人。

    刘瑾极聪明的让人将銮驾预备在了高台之下,口里高呼:“陛下遇刺,而今身体有所不适,文武与诸卫退下,不要惊扰陛下。”

    王守仁下了高台,钻进了銮驾里,车马立即启程,没有丝毫的停留,匆匆便往大同方向去。

    其他的人和事。

    现在也不是王守仁能够做主的。

    他毕竟是假皇帝,在此,能不下任何决定,最好。

    哪怕是那些突兀的同党,他也只是让他们入大同请罪,至于怎么处置,要杀要剐,都是弘治皇帝的事。

    现在,这一地的鸡毛,自会有人收拾。

    銮驾回的很急,很快,便抵达了大同。

    这一路上,所有随行人员,都是议论纷纷。

    而留在天坛附近的各部首领们,都沉默了。

    今日……他们终于明白,为何这大明总是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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