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墨皱起眉来。

    “师父亲亲的事,你怎么可以乱说,要杀头的。”

    “我……亲眼瞧见了。”方正卿道:“他将舌头都伸……”

    “好了!”朱载墨无言,这个智障:“以后不许对人说了。”

    方正卿委屈的揉着眼睛:“我……我……我心里难受的很,我要回家,我不和你们玩了。”

    朱载墨叹了口气:“好了,别生气了。”

    方正卿脸哭花了:“我……”

    朱载墨只好道:“明日我们就上学,打徐鹏举!”

    “我……”方正卿红着眼睛,还想再说,可一听,小小的身躯微微一震,撇着的嘴突然微微上扬,破涕为笑:“好啊,好啊。”

    ………

    一旁,女孩儿依旧低头看着书,懒得去理两个小破孩子。

    …………

    清早。

    孩子们陆续入了保育院。

    照以往一样,大家开始进行晨练,此后,用过了早饭,便开始学习。

    正午时,所有人吃过了饭,便是小小的休憩一番。

    而朱载墨只打了一个盹儿,便如往常一般,到了书斋。

    书斋里,王守仁伏案,提笔,写着什么,听到了脚步声之后,抬头,看了朱载墨一眼,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温柔:“殿下又来了?”

    “师兄。”朱载墨郑重其事的朝王守仁行了个礼,随即,便跪坐在了王守仁对面的蒲团上:“昨日我……”

    “我已知道了。”王守仁平静的道:“你说的很好。”

    朱载墨颔首点头:“是,大父听了很高兴。”

    王守仁打量了朱载墨一眼:“你打架了?”

    “我……”朱载墨羞愧的点头。

    王守仁叹了口气:“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可是……”

    “没有可是。”王守仁道:“时候不早,现在开始,如往常一般,你来说出你的疑惑,我来回答。”

    “好。”朱载墨点点头:“恩师真的和人亲亲了?”

    “……”王守仁脸憋红了,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虽然……他觉得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可为尊者讳,乃儒家的根本:“不该知道的,不要乱问。”

    朱载墨道:“为何恩师要亲亲呢?”

    “……”王守仁抬头看了一眼房梁,他道:“你长大了,自然知晓了。”

    “师兄会和人亲亲吗?”

    王守仁:“……”

    “和恩师相比,恩师重要,还是亲亲重要……”

    王守仁长吐出一口气:“人有七情,可若朝能闻道,夕死可矣。”

    “看来师兄更爱恩师。”朱载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不知在恩师心里,是师兄重要,还是亲亲重要。”

    王守仁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挑拨离间啊。

    “师兄,你没有事吧。”

    王守仁道:“今日师兄有些乏了。”

    …………

    西山钱庄的银子,如数的拨发出来。

    紧接着,西山建业已组成了一个建设的团队,由几个熟悉工程和道路修建的匠人带头,接着是数十和上百来个各道工序的工头抵达了定兴县。

    所有的规划,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沿着官道进行修建,这是大明一条真正意义,县城连接京师的道路。

    正因如此,不但要保质保量,而且……工期还需抓紧。

    负责这个工程的,乃是方继藩的徒孙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