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命姬昌速修家书一封,命其前来朝歌请罪,孤念其年幼,或可从轻处置,如若置父子之孝,君臣之义于不顾,两罪并罚。”

    ……

    话说终南山有一炼气士,名曰云中子,乃是千百年得道之仙。而如今正值采药之际,忽见得朝歌风云际会,虎踞龙盘,知是多事之秋,点首嗟叹:“进来听闻帝辛剑术颇佳,又表诗明志,其中字句,似故人所作,莫非是吾道中人?若真如此,须得前去相助不可。”

    心中又道:“如今既吾降临为云中子,想来也到了出世之日,便以云中子之身份习性,去助他一回。”

    忙唤金霞童子:“吾观朝歌似有妖邪作祟,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去除妖邪。”

    童儿问道:“何不用照妖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

    云中子笑道:“我自有计较,不必多问。”

    心中却道:“这云中子终究仙位不够,即便照妖宝剑,又如何照得真灵?还需吾亲手炼制一柄拂灵剑才可。”

    童儿取松枝与云中子,削成木剑,吩咐童子:“好生看守洞门,我去就来。”云中子离了终南山,脚踏祥云,望朝歌而来。

    “不用乘骑与驾舟,五湖四海任遨游。大千世界须臾至,石烂松枯当一秋。”他口中轻吟,只哈哈一笑,瞬息便至朝歌。

    罗凡秉圭坐辇,临殿登座。文武百官朝贺毕,午门官启奏:“终南山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见驾,有机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见,请旨定夺。”

    罗凡心中思索:“又有什么道者前来?”

    心中虽有不悦,随即一想,或许同是降临道友,便点头道:“宣!”

    随即只见云中子进午门,过九龙桥,走大道,宽袍大袖,手执拂尘,飘飘徐步而来。

    只见其人头带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点血。

    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近到滴水檐前,执拂尘打个稽首,口称:“陛下,贫道稽首了。”

    罗凡见他仙风道骨,却当真有几分道门风范,微微颔首:“道长多礼了,不知道长从何处而来?又所为何事?”

    那道人答道:“贫道从云水而来,却为迷惘世间人归乡而至。”

    罗凡一听有了些兴趣,问道:“何为迷惘,又归往何处?”

    那道人又道:“无量海中痴迷,纵仙魂缥缈,梦中天圆地方,故土流长。”

    “末劫之后,若侥幸未死,吾愿携吾族万千战死之魂归乡……”罗凡脑中一震,那所剩无几的残碎记忆中,隐约忆起,那横跨星海的巨大古舟上,曾经似有人对自己说过这样一番话。

    “你是……?”罗凡的双眼中,有些迷惘,他不禁捂着额头,前尘早已忘却,他越是去想,却越是难以想起,只留岁月的一点淡痕,尹饶而间。

    “赐坐。”

    那道人也不谦让,旁侧坐下,道:“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朝歌云气混涌,虎踞龙盘,想来朝歌乱象已显,恐危急天下,贫道特来朝见陛下,以盼相助一二。”

    罗凡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吾之朝歌祥云汇聚,满朝文贤武勇,何来乱象?”

    云中子笑曰:“陛下若知道有异,异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异常,他方能乘机作怪。久之不除,酿成大害。”

    罗凡大疑:“吾满朝能人无数,竟不识得这异数,道长山间望云,便知朝歌乱象将显,当真奇人也,不知道长有何应对之方?”

    云中子揭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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