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即便韩强了解他与匹夫楼的关系,也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动手。

    想到这里,白和林眼珠子一转,带着七八个自己的心腹衙役们,凑到了韩强等人身侧,故意大声地喝问道:“方才那出言不逊的家伙,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地袭击平民百姓,还有我等衙役?”

    “你奶.奶个嘴的,真是颠倒黑白啊?”听到白和林这反咬一口的话,朱孟灿很生气。

    黄三的小爆脾气也是不断地爆棚,冷笑道:“且不说你等在城中,靠着用强,勒索了多少人的金钱,就你方才你说的话,我们就能告你诽谤。”

    “哼,我看你们就是乱民,方才是故意与我等捣乱,甚至还想要动手杀我们,暴民、乱民!”

    正所谓狗仗人势,眼下淄川卫来了这么多人,白和林以为撑腰的来了,地一把抽出了一柄长刀。叫嚣道:

    “刚才的情形有眼睛的都能看清楚,殴打朝廷命官,你们分明是乱民!”

    这一下连朱松也不能忍了,如此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家伙,真他娘地该揍啊。

    想到就做,一向都是朱松的行事准则。

    所以,朱松顺手从黄三的手中接过了一把长刀,单手提着它,大步流星地来到了白和林身侧,空着的左手,一个大嘴巴子就抡了过去。

    啪!

    朱松这一巴掌可是用上了内劲,倒霉的白和林脑袋瓜子直接被扇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咔嚓!

    听得一道清脆的、令人感到牙齿发麻的骨骼碎裂声响了起来。

    便见原本还一脸张狂,瞪着朱松他们的白和林,面容变成了后脑。

    那爆凸的眼珠,一脸的青筋,嘴角溢流的血液,昭示着一件铁一般的事实,白和林死了!

    朱松这一下可是够狠地,不动手则以,但是一动手就是杀招!

    “你,你敢杀人?”

    一众衙役们呆愣了好半晌之后,方才反映了过来,这脖子都扭到这种程度了,如果白和林还能活着的话,那简直就算是天方夜谭!

    甭说他们了,就连韩强他们都看愣了,这人到底是谁啊?当着他们的面都敢杀人,这是吃了熊胆儿了吗?

    “不过是杀了一个人渣罢了,你们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

    朱松有些无所谓地甩了甩手,道:“似这等勾结泼皮无赖,玩忽职守,强抢百姓银钱之人,就算杀再多,我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可是千不该万不该。”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特意顿了顿:“我很好奇啊,难不成这济南府辖下的郡县,全都是藏污纳垢之地?”

    “你……”

    一众衙役们大怒,这就要冲上前来和朱松他们动手。

    黄三以及冷月他们站在朱松左右,脸上一直带着冷笑。

    一众衙役们,想起他们方才与自己战斗时的身手,心里头直犯怵,便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一个个虽说脸色憋得通红,根本不敢上前。

    “你找死!”

    这个时候韩强一夹马肚子上前,瞪着朱松,脸上似乎是真愤怒起来了。

    “找死?”朱松扭头瞥了韩强一眼,指着沈鹤那二十名锦衣卫,道:“你是不是瞎了?没见到这些锦衣卫吗?如果老子当真是乱党的话,这些天子钦军们会无动于衷?动脑子好好想想吧!”

    虽说方才方彝已经将经过与这帮淄川卫说了一遍,但是韩强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现在终于看到这二十人了,他们很干脆地怂了。

    虽说山.东锦衣卫总旗,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官职,与韩强的官职同一个品级,但是人家有直接向南京上禀奏折的权利,天子钦军可不是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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