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太不识趣了,自己上任两个月,都不说孝敬和逢迎,不整你整谁?

    看到大势已去,又有两个邮差扑了出去。

    “哈哈,杂种,看到了吗?这就是权势的魅力!”

    书记官狞笑着,很享受这种命令他人的快感,只是随后看到对方清秀的脸上依旧平静,让他的快感骤减,忍不住咒骂,“给我砸烂他那张脸!”

    “住手,我是梅丽莎的人,想死的话就动我一下试试!”

    尽管身陷危机,但是唐顿的自尊,让他没有逃出邮局,灵光一闪地吼了一句。

    “等等!”书记官一惊,叫住了部下们,难以置信的询问,“你说什么?”

    “我为梅丽莎服务!”

    鲍尔默是个色中饿鬼,经常骚扰邮局内的女职员,可是唐顿从没有看到他调戏梅丽莎。

    现在的态度,更让唐顿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不管梅丽莎是什么身份,只要他忌惮就好。

    “你在骗我?”鲍尔默的脸色阴晴不定,盯着唐顿,他好歹算个官员,不会被平民的一句话哄住。

    “你可以去求证!”唐顿摆出了云淡风轻的姿态,心底却是急躁,只要明天梅丽莎一来邮局,自己就露馅了。

    书记官当然不会认为唐顿是梅丽莎的男人,最多也就是主仆关系,不过依旧很麻烦。

    两个月前初到晨雾镇邮局上任,看到梅丽莎的那一刻,鲍尔默就恨不得将她弄上床。

    这女人浑身都流淌着慵懒的风情,比那些游走在帝都上流社会的交际花都要漂亮,让人眼馋的要命。

    鲍尔默听过她是一位男爵情妇的流言,可是并不在意,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难免会耍些手段保证自身的安全。

    一个雨天的午后,鲍尔默把梅丽莎叫进了办公室,准备下手了,结果还没摸到那两瓣丰满的臀部,就被一封信甩在了脸上。

    看到内容后,鲍尔曼汗流浃背,岔开了话题,再不敢打她的注意。

    “杂种,让你再得意几天。”鲍尔默抓起桌子上的邮件,掷向了唐顿,放着狠话,“你以为有梅丽莎撑腰,我就收拾不了你?”

    邮差们不知道书记官为什么改变主意,但是唐顿显然留下来了,于是脸色全变了,毕竟这算是和他彻底翻脸,想到那个西境之狐的绰号,众人打了个寒颤,都觉得以后的日子要难过了。

    “我拭目以待!”唐顿整理好信件,看了一眼这间待过三年的大厅,嘴上不服输,心底却是叹了口气。

    借口明天就会被揭穿,他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贱民就是贱民,一点礼仪都不懂,听说你妹妹是圣乔治魔法学院的学生?哼,一个平民杂种怎么可能考入那类重点学院?”看着淡定的唐顿,鲍尔曼就气的七窍生烟,忍不住毒舌讥讽,“肯定是做了雏妓,每天不接待百八十个男人,根本赚不够学费!”

    “要遭!”邮差们下意识的看向了唐顿,他们都知道伊莲是他的珍宝,鲍尔默这话无疑是捅了马蜂窝。

    “你找死!”唐顿的表情一下子狰狞了,犹若平地卷起的飓风,冲向了鲍尔默。

    “拦住他!”

    看着唐顿隼鹰一样的凌厉目光,鲍尔默汗毛直竖,下意识的后退,喊出的声音都变调了。

    太迟了,唐顿身体前倾,右脚用力一蹬地面,炮弹似的扑到鲍尔默身边,跟着双膝发力,脊背犹若一张大弓舒展,让右拳像劲射的箭矢,重重地打在了书记官的下巴上。

    砰,鲍尔曼被打的脑袋后仰,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几颗染血的牙齿掉在了地板上。

    唐顿右臂回撤,出拳,连续轰击在书记官的脸上,咔嚓,打的他鼻梁都塌陷了,血水喷泉似的往外喷涌,浸透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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