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进去张太后的劝说。

    张太后口干舌燥,心灰意冷,遂落寞而去。

    紧接着天子便赐下一杯毒酒,命谷大用带给羁押在西厂的寿宁侯。

    毕竟此人是天子的亲舅舅,明正典刑戮于西市实在是太不体面了,还是给他留个全尸吧。

    谷大用闻言天子要赐死寿宁侯直是大喜。

    他怕夜长梦多,连忙领了毒酒前往西厂。

    到了关押寿宁侯的大牢,谷大用领着四名太监走至近前清了清嗓子道:“寿宁侯,陛下已经降下旨意赐你死罪。念在你是皇亲的份上,赐你毒酒一壶由你自裁。”

    寿宁侯眼神空洞的望着谷大用,良久才意识到这家伙是来取他性命的,不由得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奸贼蛊惑陛下,你不得好死!”

    “咱家得不得好死不知道,但侯爷今天是必须得死了。来人呐,伺候侯爷上路。”

    说完那四个小太监便上前按住了寿宁侯。

    谷大用倒了一杯毒酒,笑吟吟的走到寿宁侯跟前。此刻张鹤龄的嘴已经被掰开,惊恐的望着朝他走来的谷大用。

    “咱家敬侯爷最后一杯酒,喝过这杯酒侯爷便上路吧。黄泉路上,奈何桥前想一想该怎么做人。”

    说完便把毒酒灌入张鹤龄口中。

    张鹤龄被呛的一阵剧烈的咳嗽,谷大用冷笑道:“侯爷不要再挣扎了,不出一盏茶的工夫毒酒就会穿肠破腹,你挣扎的越快死的便越快。”

    寿宁侯自知必死无疑,眼神中射出两股野兽才有的凶光。

    他不知怎的来了气力一把挣脱四名小太监的压制,扑向谷大用。

    谷大用怎知这寿宁侯还有气力挣脱,避闪不及被张鹤龄扑倒。

    二人扭作一团一阵撕打,张鹤龄狠狠的朝谷大用右耳咬去,这一口他用尽全力。

    “啊!”

    谷大用发出一声惨叫,再去看右耳已经被张鹤龄生生咬了下来。

    鲜血顺着谷大用右耳伤口淌了出来,他痛的连忙捂住伤口咒骂道:“小崽子们

    还在看什么还不给咱家把他拉开。”

    这下四名小太监才意识到厂公被袭击了,一拥而上把张鹤龄拉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鹤龄放肆的大笑着,嘴角流下的鲜血染红了白色中衣。这一口,值了!

    这毒药的效果确实很好,不多时寿宁侯便停止发笑,表情痛苦起来,最后他捂着肚子扭曲一团,翻滚起来。

    “你这狗东西,临死还要作恶!”

    谷大用痛的直抽凉气,狠狠朝寿宁侯踹去。

    踹了十几下,一名小太监道:“厂公,不用再踢了,寿宁侯已经死了。”

    ......

    ......

    谷大用这才停下来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咒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郎中。”

    那小太监意识到厂公耳朵被张鹤龄咬掉,此刻血沥沥的十分可怖,连忙拔腿去请郎中了。

    待郎中提着药箱匆匆赶至,谷大用已经疼的险些昏厥。虽然已经提前做好了包扎,但血仍流了不少。此刻谷大用面上已经没了血色,苍白如纸一般。

    郎中为谷大用诊了诊脉沉吟片刻开出了方子,抓的无非是补血补气的寻常药材,这耳朵却是再也不可能接回去了。

    可怜那谷大用自幼年被净身后又丢了一件宝贝。这件宝贝虽然不比那件重要,但也是不可或缺的。现在两只耳朵变一只别提有多难看了。

    “都闪开,咱家要去向陛下复命!”

    寿宁侯张鹤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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