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是奇怪,是很怪。”桑谷子道。

    “要知道,平日里那些人都是拿着特制的木牌排队等着看病的,而且这位药王极少出诊,如果拿去的药让他满意,非但不用排号,可以立即接受诊治,而且他还可以出诊。”桑谷子道。

    王耀已经猜到了什么。

    “但是,他名动苗疆几十年,药王的称呼绝非是浪得虚名,这几十年来,什么药没见过,因此极少有药能够如他的眼,据我所知,这最近五年来也只有一次而已,韩家的人却请动了他出诊,我在大理的时候亲眼见到了他去了韩家的宅子。”

    “他们用的,十有八九是你留下来的药物。”桑谷子道。

    王耀的药之神奇,他是亲眼见到,亲身经历过,周无意、周武康,皆是例子,一个本是将死之人,一个沉珂在身数年,在他看来都是无可救药的病症,这位年轻人却硬生生的给救了过来,凭的是什么,就是“药”!

    “嗯,我知道了。”王耀道。

    他所配制的药当然神奇。

    给韩家留下来的那三副药本来就皆有“灵草”在其中,这“灵草”本就是世间罕有或者绝迹之物,而且熬制的器具,用的水都不是凡物,这样出来的药自然是神奇,能够入得了那位“药王”的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桑谷子道。

    “哎,这算是什么事情,您可千万别再这么说了。”王耀听后急忙道。

    对于这位老人,老前辈,他是十分尊敬的。

    医术,医德,皆是不凡。

    “再者说了,您当初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个吧?”

    “哎,我也是心急,他们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救过我的命,临去之前还找过我,让我对他的几个儿子担待一二,没想到,哎,不说了!”桑谷子叹了口气。

    所谓知人之明不知心呢!

    “好了,不提这事,来,咱们喝酒。”

    “对,喝酒!”一旁的桑济民道。

    “您老来齐省有事?”

    “有点私事。”桑谷子道。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好。”桑谷子道。

    他这次来是应老友的相请,见个面,住上几天。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还不知道有几天的活头了,见见面,免得以后再无机会了。

    连山县城之中,

    潘梅的门诊里。

    “行啊,小潘,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啊!”一位老人道。

    “师父。”潘军笑着道。

    他最近这段时间经常来自己的姐姐这里练手,熟悉王耀教授他的“推拿按摩”之法。

    还别说,这效果“杠杠的”。

    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有人莫名而来了。

    “我知道师父,哪里的师父啊?”老人道。

    “曾经在这里坐诊过的那个王医生。”

    “他,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年纪还没你的吧?”老人听后道,他也算是这个门诊的老主顾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先到这个门诊里来看看,自然也曾经记得曾经在这里坐诊过一段时间的那个年轻人,他依稀的记得那个年轻人有些秀气,治疗头疼特别的在行。

    “年纪是没我大,但是本事却是高了去了!”潘军道。

    “哎,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对,是这个理。”潘军道。

    “行,被你这么一按啊,我这身体舒服多了,谢谢你了。”

    “您老客气了。”

    这位老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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