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粲只有三十多岁,三十多岁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一个不大也不算小的年纪。

    但能在三十多岁便取得如同王粲这般成就的人不多。

    当然,曹冲自然算是这不多中的一个。

    王粲面容朴素老实,没有像曹冲这般俊俏,不会让别人一眼望去就觉得此人非是池中物的感觉。

    总得来说,便是长相平凡。

    不过,在这平凡人的容貌中,王粲却是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这双明亮的眼睛充满着智慧的光芒,此时正细细的盯着曹冲看。

    “王粲拜见洛阳侯。”

    王粲算是自己的长辈,曹冲赶紧起身,对着行了一个大礼。

    “侍中乃是仓舒前辈,哪又前辈向晚辈行礼的道理,再说了,侍中既然是访客,便不要将本侯的爵位挂在嘴中,侍中唤我仓舒便好。”

    王粲笑了笑,说道:“君侯既然说是访客,不要将爵位挂在嘴中,但是君侯可是口口声声称王粲为侍中的。”

    曹冲嘴角微微裂开,对着王粲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王粲自然不客气,而在王粲坐好之后曹冲才说道:“好,既然先生不愿提起那庸俗的官位爵位,你我便表字相称,不过先生长于仓舒,仓舒还是唤先生为好。”

    “忘年之交,平辈之礼,我唤你仓舒,你便唤我仲宣。”

    “先...”

    曹冲抬头见到王粲欲食人的眼神,连忙改口。

    “仲宣乃是世家中人,为何在这关键时节到了本侯府上,仲宣不怕王司徒忌讳?”

    王粲却是一笑,他端起沸腾的酒,在自己的酒樽到了半樽烧酒,再给曹冲的酒樽也倒了半樽烧酒。

    “王司徒知道我是什么人,不会忌讳,而且,对于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我实在不擅长,也不愿意蹚浑水,可是人在朝堂,身不由己。”

    王粲叹了一口气,之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对着曹冲说道:“仓舒,这一桌的酒菜可不要浪费了,你我小酌慢饮,倒是有片刻不似在人间的舒爽。”

    曹冲接过烧酒,隔着黑色酒樽的温度,将他握在手上,这烧酒的温度随着曹冲的手传递到曹冲身上。

    曹冲轻轻饮了一口,看着夹着菜吃喝的王粲,曹冲刚要说话,但是想了一下之后又将酒樽放了下去,也拿起筷子夹起菜来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粲伸了一个懒腰,发出一阵极为舒畅的呻吟声,满足的说道:“洛阳侯的菜果然天下一绝,这一点外人所传不假,不知仓舒可否将这一桌菜的做法告知与我?。”

    曹冲笑了笑,说道:“区区菜的做法自然可以。”

    王粲点了点头,他用手绢擦拭手上的油渍,轻轻饮了一口酒樽中的烧酒,眼睛轻轻瞟了曹冲一眼,轻轻问道:“仓舒难道不好奇,王粲到仓舒府上只是为了蹭一顿饭?”

    曹冲理所应当的摇了摇头,说道:“仲宣兄当然不是来蹭饭吃的。”

    “那你不问问我来此地是为了何事?”

    “若是仲宣兄要将事情告知与仓舒,自然会说,若是不说,那自然不会说。”

    王粲眼底有亮光微闪。

    “外人皆说仓舒文赋天下一绝,现在看来外人所言有假。”

    “假在何处?”

    “仓舒不仅文赋天下一绝,心性谋略也是天下一绝。”

    曹冲却是呵呵一笑,说道:“怕是仲宣兄谬赞了。”

    王粲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争论下去。

    “仓舒你不问我今日来侯府有何事,我倒是要说与你听。

    “冲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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