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赌术”为什么那么好了。

    一边想,一边笑,倒是査比兴转过头来看着我,饶有兴致的说道:“说起来倒是真的,大小姐今天又回来了,看来这进宫出宫倒是很容易,并不麻烦嘛。”

    我听他这话,又好气又好笑,但这个时候也没必要跟他说什么,我的经历,也不是人人都会懂,只淡淡的说道:“那一道宫‘门’,没那么容易进,更没那么容易出的,今天出来,是为了找公子问一件事。”

    “找我?什么事?”

    “公子这一次离开西川进京来找我,跟什么人说过吗?”

    査比兴倒是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我:“自然是要跟书院上下‘交’代清楚。”

    “那,颜家那边呢?”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我知道这些年来,南振衣把西山书院管理得很好,颜家已经不怎么管书院的事了;你这一次来,去跟我弟弟说了吗?”

    査比兴打了个哈哈:“学生都说了,这一次是星夜兼程而来,路上都赶得那么急,哪里还有时间往成都走?不过,大师哥倒是提了一下,让人去成都报个信。”

    “哦,”我点了点头,一边低头拿茶碗,一边仿佛不经意的说道:“那你走的那段时间前后,有没有听说颜家那边出什么事的?”

    “出事?”

    这一回,査比兴倒是皱了一下眉头:“什么事啊?”

    他虽然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样子,但这一正经起来,倒也让人不好敷衍,我想了想,索‘性’摊开来说:“前些日子,陕西道的布政司因为推行新政不力,被当地的老百姓杀了,你听说了吗?”

    査比兴摇了摇头。

    我又接着说道:“后来没多久,皇帝派出了一位御史大人去陕西接管政务,这个人刚进入陕西境内就被人刺杀了,而且是暗杀。这,你听说了没有?”

    査比兴仍旧摇头。

    “成都那边,有没有什么说法?”

    査比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小姐怀疑是,家主做的?”

    我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觉得,不应该是他。”

    “……”

    “不过,现在的朝局非常的‘混’‘乱’,这件事很像是当初他们在扬州的手笔。皇帝怀疑,朝臣参本,这件事哪怕不是,只怕也要变成是了。”

    査比兴挑了挑眉‘毛’。

    他说道:“我就是从陕西一路进京的。”

    “那,你在路上可有什么见闻?”

    他笑眯眯的说道:“听说,皇帝一直在中原实行他的新政,这新政,似乎也有刘师哥,和大小姐的心血在里面啊。”

    我也懒得谦虚:“嗯。”

    “心血是‘花’了,心意是到了,可惜,心动,意动,身不动。”

    我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什么意思?”

    他微笑着说道:“大小姐可知道,这新政在陕西那边实行得如何?”

    我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听皇帝的意思,似乎实行得不太理想。”

    査比兴笑了一下:“陕西的官员倒是依循新政的规矩,不再收取人头税,而是开始丈量土地收税,而那些拥有着大片土地的豪强士绅当然也要想办法。”

    “他们想的什么办法?”

    “把土地,分给,或者卖给农民。”

    “这,是好事啊?”

    “自然是好事,只不过,他们卖出的,却都是一些布满暗石的荒地,盐碱地。”

    我的脸‘色’一沉。

    “这样也罢,这些地只要养一养,悉心耕种,也是能有收获的,可问题是,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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