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上前来攀着我的手臂:“大人。”

    我没说话,却是另一边有了些响动,南宫离珠又转头一看,微笑道:“大皇子到底还小,臣妾跟着,也能看顾些。”

    “哦……”

    裴元灏挑了挑眉‘毛’,转眼看到另一边,‘揉’着眼睛撅着小嘴,一脸惺忪‘迷’糊的表情,跟着常晴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裴元灏的眼神深了一下,皇后已经带着念深过来向他请安了。

    我远远的站着,他们那边,但心神却没有办法完全放在帝后的身上,不经意的往四周看了看,也许是因为天明的关系,周围的高山似乎褪去了夜晚的凶形恶相,没那么咄咄‘逼’人,我小心的捏着掌心的那一段白绸,心里默默的想着。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几乎准备好了,裴元灏正要带着他们上马,又回头看了一下,突然问道:“太傅大人呢?”

    “老臣在。”

    人群里响起了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翘首一看,只见申恭矣被一个随从扶着,慢吞吞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这是——

    裴元灏急忙走过去:“太傅这是怎么了?”

    申恭矣要跪下行礼,被裴元灏一把扶起,他颤颤巍巍的说道:“皇上恕罪,老臣昨夜偶感风寒,怕是不能陪着皇上出行了。”

    “哦?怎么回事?”裴元灏皱紧了眉头,转头看看,道:“陈老将军呢?他们也不见?”

    这时,站在后面的随行太医上前道:“皇上的话,陈老将军他们也都有些不适。”

    “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这河谷之中,颇有些湿气,皇上和诸位娘娘只是觉得湿润了些,但申太傅和陈老将军几位年事已高,怕是受不得这湿气。”

    “哦……”

    裴元灏一听,忙道:“太傅怎么不早说?”

    “皇上,是老臣没用。”

    “太傅快不要这样说。”裴元灏摆摆手,转头对太医道:“那要如何调理?”

    太医低着头,小心的说道:“调理只是治标之策,若要治本,还需让太傅他们离开这湿润之地。”

    “……哦?”

    这一次,裴元灏没有说话,却是看了看申恭矣,这位当朝太傅只站在那里,不时的捂着嘴咳嗽两声,看起来颇有些虚弱的样子,摆摆手道:“那不行,咳咳咳……这一次,这一次‘春’猎……原本就是,就是——咳咳——就是老臣安排,老臣怎么能——咳咳咳咳——”

    看他咳得老脸通红,常晴也上前,轻轻说“太傅大人要保重”等语,倒是南宫离珠,站在王帐‘门’口,冷眼看着,眼中透着说不出的冰冷尖刺。

    这时,裴元灏说道:“太傅也不要逞强,先回去休息要紧。”

    说完,他回头对着常晴道:“皇后先带着人出谷吧,朕看看太傅的病情,稍后过来。”

    “是,臣妾遵旨。”

    常晴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带着人先走一步,南宫离珠厌恶的看着申恭矣的身影,也转过身走了。

    。

    出了谷,眼前就是一片开阔,天‘色’大亮,没有了红墙绿瓦的阻隔,视线能看到很远很远,几乎与天相接的地方。

    ‘春’猎的队伍也早已经准备好,在前方整齐的列队,各‘色’彩旗在风中猎猎飞扬,战马长嘶,不安分的踏着脚下的草地,空气中满是紧绷愈发的气息。

    我看着眼前宽阔的土地,突然觉得呼吸紧了一下。

    就在这时,突然身后两个人影走了上来,在我旁边轻轻道:“岳大人。”

    “……!”我震了一下,一回头,就看到两个护卫站在身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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