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只凭着一个人的喜怒而行,那,他还是我那个“更好的人”吗?

    “轻寒,你还记得刘三儿吗?”

    “……”

    “你记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

    “他在渔村的时候,那么难,也从来没有怨天尤人;我那样的伤害了他,他也舍不得让我淋一场雨;他宁肯委身青楼打杂,也要去旁听长进,因为他想要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我越说,他的目光闪烁得越厉害,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我上前一步,抬头看着他忽闪的眼睛——

    “你到了更好的地方,为什么你没有变成更好的人?”

    他猛的一颤,睁大眼睛看着我。

    为什么,你没有变成更好的人?

    这句话好像是一阵惊雷,在他的头顶轰然响起,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般,震惊不已的看着我,这一刻眼中闪过了许多的光,好像有许多的矛盾挣扎在撕扯着他,我看着他恍惚失神的样子,突然像是有些什么要从眼中迸‘射’出来:“轻盈,我——”

    “刘大人。”

    话没说完,旁边突然走出了两个士兵,毕恭毕敬的朝他行礼:“太傅大人请刘大人过去议事。”

    轻寒猛的震了一下,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般,回头看了看他们,又看了我一眼,眉头一下子拧在了一起。

    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他的脸上,仿佛翻书一样瞬间染上了一层寒霜,连那双眼睛里‘荡’漾的‘波’光也在一瞬间凝结成冰,回头看着我的时候,不带一丝温度,只冷冷的笑道:“我,本来就不是更好的人。”

    这一刻,我只觉得全身都有些脱力,看着他冰冷的眼睛:“轻寒。”

    “你不要再说了。”

    “……”

    “这些话,怕是傅八岱教给你的吧?”

    “……”

    我听得眉头一拧——傅八岱?他怎么又突然扯上了傅八岱?

    他已经转过身去往申恭矣的帐篷那边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我,冷笑道:“你既然觉得傅八岱说的什么都对,那就好好的听他的话吧。”

    说完,他已经转过头去,对那两个士兵吩咐了什么,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只看着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前面,而那两个士兵已经走过来,还算客气的朝我做了个手势:“岳大人,请吧。”

    。

    我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决绝,到了这一步,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咬紧了下‘唇’,想拼命用身体上的痛楚来忘记‘胸’口的阵痛,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根本不管用,该痛的,一分都减不了。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无知,有的人懵懂,一步一步的滑向深渊,那样的人让人觉得可怜;但我却怎么也想不到,有的人,会那么清清醒醒的,看着自己沉沦。

    清醒得让人觉得可恨!

    想到这里,我用力的握紧的拳头,转身走进了皇后的帐篷里。

    他们似乎都还在为我担心着,常晴坐在‘床’榻边,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念深的头顶,一边微蹙着眉头,一看见我走进来了,晦暗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道光似得,急忙起身过来:“青婴!”

    “皇后娘娘。”

    “你没事吧?他——他没难为你吧?”

    听到她这样说,我不由的又是一阵酸楚,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这样一摇头,扣儿和水秀立刻放下心一样,可常晴的眉心却没有松开,看着我微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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