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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知道,那一点细痕,是被他母亲硬生生打出的伤。

    这些年来,都没有消退。

    我看着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是狂‘乱’,还是根本就停止了,只听着自己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伸出的手也忘了缩回来,还被他轻轻的抓着。

    他抚过了我冰凉的掌心,同样是微凉的手指一直滑过我的手,移到了指尖,轻轻的一‘揉’,便将我刚刚沾上的墨渍抹去。

    然后,他抬眼看着我,脸上浮起了微笑。

    “姐姐。”

    我的指尖在他的掌心又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