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比甲而已。

    可是她站起身刚刚解开自已的灰色皮袍,肩膀猛地一紧,已被人紧紧抱住,崔莺儿又惊又怒,还道杨凌言而无信想擒住她,她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就凭你也抓得住我么?还真是酒壮怂人胆了。

    崔莺儿使力一挣,这一惊刹时冒出一身冷汗,纵是铁索缚身,她全力一挣也未必挣不开,可是这时这时竟双膀无力,骨头都似软了。

    她惊怒地回头,却见杨凌脸色通红,口中喷出的鼻息炽热如火,酒气中带着股淡淡的甜香,以她做山贼见识广博的本事,自然嗅得出那是服了某种春药,崔莺儿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张目间,杨凌已一把托抱起她的娇躯,摇摇晃晃向床边走去。

    崔莺儿心胆欲裂,带着哭音儿颤声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你中了药了,放开我,我有办法呀!”一声惊叫中,小衣撕开,丰盈饱满的胸膛半露,崔莺儿绝望地一声惨呼:“不要碰我,你敢动我,我一定杀你,我一定唔唔唔”。

    ***************************************昏暗的一点灯光下,崔莺儿一张俏脸如梨花凝露,泪痕犹湿,她已经无力推搡陷入疯狂的杨凌了,只能闭紧双目,娇美的**在他的身下朦胧而婉约。

    杨凌可能理智中还记得她是谁,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现在是何等的**,身下的美人,真的是一个动人之极的尤物。

    两条修长丰满,圆润动人的大腿,一一双丰盈坚挺的,他狂野的压在崔莺儿的身上,交缠在一起,钳合的天衣无缝,难以形容的快感,在崔莺儿似若低泣的婉转呻吟中,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绝妙欢悦

    牙床如同海浪上一叶小舟,一灯如豆,合欢帐内肢体缠绕,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白柔腻,杨凌陷入颠狂,崔莺儿却是清醒的。

    清醒的她羞愤欲死,薄唇似乎已咬得沁血,可是**的反应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忽尔乍睁的眸子中眼波朦胧起来,随着杨凌的动作,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箫轻鸣。

    “怎么会这样?老天呐,让我死我了吧”,已欲哭无泪的崔莺儿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可是她的娇躯却无助地应和着,以她的成熟和柔韧迎凑着杨凌近乎暴烈的撞击。

    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陷落在杨凌的唇舌之间,崔莺儿羞愤地一颤,“这天杀的,他他明明服了春药丧失理智,还这般这般挑弄我”,一条想去推搡他的玉臂刚刚搭到他的肩头,就颓丧地放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保留自已的清白么?

    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也只有这样熟透的桃儿般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

    风雨不断,崔莺儿心头却是百转千回,心中只是转着“杀了他!”的念头,只是那念头却又时时被打断,在极度的欢愉中暂时让心灵处于一种飞升般的空明,一俟重新回到人间,清醒过来,羞愤之极的她便又只想着“自尽了事”了。

    ****************************************************************************************夜,在垠垠绵天的雪原边寨上,是冰寒而沉静的。

    天地间,似乎所有的物事全停止了呼吸。

    偶尔一些夜间活动的小动物钻出了雪地偷偷跑动几步步,重又隐入雪原之下。

    边寨大营中,那个被马都司鞭笞的小卒忽然在噩梦中发出一阵惊恐的惨呼,他满头大汗的挣扎着,攥紧拳头手舞脚踢,尖厉的惨呼不绝。

    旁边被惊醒的士兵大怒,推搡着他叫道:“嚎什么,你他妈的哭丧呢?”

    一语未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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