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指着我们,领头的吼道:“别逼我!我会杀了他们!”

    拉哥的右手还高扬着,并没有下达攻击命令。但在山上已有喇叭声响起:“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可以活命,否则格杀勿论!”

    话音落时,拉哥右手小指头勾了勾。他这一勾指头,比张高那个就生猛多了。

    突然一声破风之响后,头目旁边一个像是副手一样的家伙,捂着喉咙,指血涌涌,赫然一支白羽黑秆的箭扎在了他的喉咙上。

    他倒地了,并没有像电影里那样马上死去,而是不停地挣扎、抽搐,嘴里、鼻子里鲜血涌出,嗓子里发出破笛子一样的“咝”声,神情痛苦万状。

    我顺着箭羽的反方向看了看,这是常人都能做出的动作。呵呵,不知什么时候,女地鼠已到了我身后二十米的地方,此时手里一张精致的黑弓端着,神情好冷,尖叫道:“谁会是下一个呢?”

    那头目崩溃了,大叫一声“我们投降”,双手第一个举枪扔了。

    跟着,到处是扔枪投降的情形,很壮观的样子。

    拉哥手掌一捏,顿时所有的灯光消失。他冷道:“从哪里来,滚哪里去吧!”

    一伙人就在月色下,打着空手,朝着那边高崖奔去,不多时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中箭的家伙,已经死去。那边特种兵的灯光已经及时灭掉了。

    我忍不住道:“这些持枪分子,为什么要放过?”

    “我们不杀俘虏。”拉哥回头看着我,道。

    “你是……军方的……”我惊得有些结巴起来。

    他却摇了摇头:“林雨,你想多了。来这里的时候,我和地鼠已发现了伏兵,知道他们有武器。地鼠在那边照顾毛彪的时候,已经求援了。很幸运,海南特种某部有我的朋友,于是他们就来了。当然,这些人是地方帮会的,说不定哪天还可以派上用场,用不着一杀而光,死一个已经可以了。”

    女地鼠还点头微笑着,弓垂下,站在风中,很有派头。

    看看拉哥这人脉,已经是广得不要不要的了。

    我看着那一枝白羽箭,道:“拉哥,这射术真是高啊!”

    拉哥淡淡一笑,看了一眼女地鼠,说:“若是给你一把那样的弓,你也是射术高手。”

    我恍然,但道:“能给我一把么?”

    他直说:“不能。走吧,我们先撤。让地鼠们打扫一下战场。”

    说完,他举步朝那边走去。

    呃……还有地鼠在这里吗?我四处看了看,天,居然有三个墨镜男子从毛彪那边出来,刚才抬毛彪去时,我竟然没发现。

    侍恒站在二十多米外,一片茫然的望着四处,最后又丢了魂一样,在海滩上游荡起来。他似乎不知道去哪里了一样。

    我见状喊道:“侍恒,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回你妹!滚,都滚,你们都滚!”他失心疯一样冲我吼着,挥舞着双手,像是赶人一样。吼完他摔了一跤,爬起来,茫然疯跑,一边跌了很多次。

    我很想冲过去揍他丫的一顿,都这个时候了,他也是受伤了,还敢这么嚣张吗?

    “这小子情绪不好,别鸟他。”柳长久提着酒瓶子,就跟在拉哥身后。

    我见状,也只能跟着,得过去抬毛彪不是?

    结果,和女地鼠过那边时,跟来的护士早都吓晕了,也没人管她。

    毛彪血眼依旧,只是对我点点头,说:“张高留给我们。”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我们的路依旧很长啊!也许吧,经过这一次,张高要养很久的伤,侍心跟我约战也算是要取消了吧?

    女地鼠把护士弄醒了。护士一看海滩上的情况,又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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