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住情绪,直接泪崩!

    妮妮啊,她这是什么样的音乐天赋啊?她的旋律、节奏,带给我一片相思成灾,脑子里竟然有香姐,有慕容冰雨,有她,还有申海兰,却是一曲的撕心裂肺,断魂欲绝。

    水哥这不是让我练心,是戮我心啊!

    到最后,笛声在最尖锐的时候拉长,抖转盘绕而结束。余音未消际,便听到她对着瀑布凄然呼唤的声音:“小大叔,你在哪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妮妮想你!”

    哭泣的呼唤,顺弯曲的裂岩空间传来,裂了我的心,无限的震撼与热望在燃烧。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步狂奔,沿着裂岩通道,直冲那边“水帘洞”。

    通道七弯八拐,我飞奔,踏石弹跳,很快冲到尽头,从一块突起了巨石上跳下约两米高的样子,落在阎妮的身后。落地无声,这是我的身体素质,能力的极致体现。

    眼前,她双手横握玉质长笛,望着眼前十多米外那晶莹华丽的飞瀑,泪水大颗地滴落在笛身上,在灯光下溅出迷人的小水花。

    四余月不见,她17岁了,身高没怎么变,但线条有些丰润起来,背影依旧修长。白色的小风衣,似瀑的黑发,幽幽女儿香,再也不是曾经那乖萌的少女,而幽怨的闺中红颜,让人心疼不已。

    我的嗓子里有些哽咽,轻声道:“妮妮,小大叔回来了。”

    她娇躯一震,如被电击,缓缓地转过头来,更漂亮的绝美泪脸,凄然望我,手中长笛掉在了草地上。可她却突然退后:“不!你不是小大叔,你不是!”

    我淡淡一笑,知道是我的头发还湿着,几乎遮住我的脸,其实那时泪水比江水还多。

    她认不出我,很正常,因为我长高了,更强壮了。

    我拨开我的头发,全部拨向后面。还没拨完,她已是凄然惊声“小大叔”,扑进我的怀里,两臂紧紧地搂住我,再次泪流成河。

    我长长地感叹一口气,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她的头发,已然不知怎么说,唯有泪流。

    丫头17岁了,她长大了,会《相思归》了。就连那胸脯都从原来的B-到B+了,紧抱着我,顶着我,无限的弹性。

    可那时,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激情荡漾,一片神圣。我是小大叔,我是小大叔,我是长辈,长辈,长辈啊!!!

    久久,阎妮才松开了我,仰着头,摸着我的头发我的脸,泪脸微笑中透着幽怨:“小大叔长大了,越来越大叔,越来越Man,越来越帅了。可是,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系?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么想你啊?他们都说你掉江里了,都说你可能死了。我不信,我不信啊……”

    话没说完,她又抱着我,痛哭了起来。

    我只能抱着她,让她尽情地哭个够,然后轻拍着她的背,摸着头发,说:“这里面有很多事情,等我训练完了,再慢慢讲给你吧!妮妮,以后不要再吹《相思归》了,要吹得开心一点的。”

    她趴在我肩膀上,点点头,唇贴着我耳,说:“可你要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要天天都保护我,跟我在一起。就是你要走,也要告诉我,要和我联系,好不好?”

    我被那暖香的口气给搞得啊,心跳都要加快了。能说什么呢?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时,她竟然又狠亲了我一口,才放开我,终于才发现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了。那泪迹未干的脸上,赫然红晕浮起,背过身去,但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从上到下,猛地又回过头去,似乎唇咬手指,轻声说:“小大叔身材好棒!”

    我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上前两步,拾起地上的长笛,递给她,说:“妮妮,在这边再看会儿书,收拾好你的心情。小大叔去那边训练了,完了来叫你回家。”

    她接过长笛,拉起我的手:“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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