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在外面买的。”其中一个男人哆哆嗦嗦说道,谁不知道酒吧的后台是夏家,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胡乱栽赃。毕竟进了警局或许还有活路,得罪夏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黎正刚狠狠的瞪了那两人一眼,指着那名女子继续问道:“那她呢?”

    “她不是那两人中的那谁的女朋友吗?这几天他们天天来这儿喝酒,吧里不少熟客都见过。”安澜一脸惊讶。

    “你知道这两畜生都干了些什么嘛?”其中一名警员忍不住叫了起来,在场的警员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看样子若不是有长官在场,他一定会将那两白痴揍得爹妈都不认识。只有耿鑫磊站在一旁,打从安澜进门后视线便未曾离开。因为他一直紧绷着脸,所以安澜一时也无法猜到其心思。

    “这很正常吧,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谁没有过一时冲动。”安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位警员,慢条斯理的说道,“就算是黎警官也年轻过吧,啊,我似乎忘了,那个时代这种事可是十恶不赦的。”

    “你……”那名警员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他们的性质可不一样。你说过这三人来酒吧多次,你真的什么也没看出来吗?”黎正刚说道。两人打交道已有一段时日,安澜的表现令他大为震惊,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几乎找不到一丝纰漏,即使偶尔出现也不是因为失误而是另有目的。黎正刚盯着安澜,他不能相信行事与年龄极其不符的青年会如此疏忽。

    “酒吧里客人太多,我不可能一一照看。”安澜耸耸肩表示无奈,似乎没把黎正刚的话听进去。

    “既然如此,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酒吧出了这种事,也不能再继续营业了。”黎正刚冷着脸说道,这种事和对方的有意纵容显然有极大的关联。但警方讲究的是证据,所以他没法给对方定罪。不过将人带到警局震慑一番倒是可行的,也算挫一挫对方的锐气。

    “好啊。”安澜没一点为难的意思,而且答应的特别爽快。这让黎正刚觉得有些烦闷,自己似乎是中了对方的圈套。

    医务人员很快也来到了现场,经检查女子是在醉酒后又被人强行注射了某些东西,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与两人发生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两人迷jian的罪名无可辩驳,一场牢狱之灾在所难免。

    安澜随即宣布酒吧因整顿暂时关闭,在场客人虽然很是不满,但看见被抬出昏迷不醒的女子也意识到事态严重,相互抱怨几声便各自散去。安澜嘱咐金茂几句后,在耿鑫磊的带领下坐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