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你的语气。”安济军将茶杯重重砸在桌上,一时茶水四溅,他承认安澜是他计划中最关键的棋子,所以在这之前必须让他认清谁才是主子。

    “二叔,我没法冷静。”安澜双手撑在桌上,丝毫不顾溅出的茶水打湿袖口,“你让我如何信任一个即将把我推入火坑的人。”

    “安澜,我说过了,这只是权宜之计。”安济军见安澜的情绪太过激动,担心两人的争持闹出不小的动静引起安源灏的注意,只得耐着性子安抚他,“安源灏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可能让你轻易离开他的视线,强留你在身边是必然的。你刚才在餐厅也看到了,在场那么多人,谁敢反驳安源灏的决定?虽然我是安源灏的二叔,可你见他对我有多尊重吗?而且就凭我现在的实力,即使想帮你也只能爱莫能助。”

    “也就是说我最终还是逃不过他的毒手。”安澜冷笑一声,“二叔,既然你帮不了我,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实情,打算看我在绝望中挣扎的惨样吗?”

    “胡说八道!”安济军看起来十分生气,“你是我的亲侄子,我能不帮你吗?只是我一个人确实势单力薄,没办法帮你太多,想要摆脱安源灏的禁锢,最终还的靠你自己。”

    “你想让我怎么做?”安澜问道,对老狐狸企图用亲情说服他一事噗之以鼻,论血缘关系,似乎安源灏才算是他的亲侄子吧。连自己亲侄子也要算计的人会帮他这个不明不白的野种,真当自己是傻子吗?

    “凭我现在的势力根本无法和安源灏抗衡,只能想办法寻找他的弱点以求一击即溃,但他是个多疑的人,身边的人必然经过层层筛选,我的人无法混入。本以为就此无望,没想到他会主动让你留在他身边,所以你需要做的就是时刻把他的动向传给我,务必使我尽快找到他的弱点收拾掉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安济军眼里闪过一丝凶狠,他等那一天已经等很久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留在安源灏身边做内应?”安澜问道,不等安济军回答便大声说道,“不可能,我绝不答应。”

    “为什么,难道你还不肯相信我?”安济军说道,脸色逐渐阴沉下来。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安澜若还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你知道安源灏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安澜的情绪似乎再次失控,将桌上的茶杯全数扫落。

    “他对你?怎么可能?”安济军一愣,联想到今早的情景,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但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安源灏不是好色之徒,而且今早安澜尽管神色憔悴,其他方面却和常人无异,可安澜此刻的样子也不像作假,安济军不得不试探道,“你是说安源灏已经把你……”

    “当然没有,如果他得逞,我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安澜冷冷的说道。看餐厅里那些人对他眼神他就知道在豪门里,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没准安济军也是过来人,所以他必须把握好尺度才能骗得了对方。见安济军依然还有些怀疑,安澜气鼓鼓的加了一句,“就算我退了学,那也曾是警校的学生,怎么可能干那种龌蹉的事。若是他敢用强,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也绝不屈服。”

    安济军看着安澜满是恨意的脸,眉宇间顿时闪过一丝喜色,他怎么忘了这一茬,安源灏很可能只是想玩玩,但安澜曾是警校的学生,自然对这类事深恶痛绝。如果安源灏真的强了安澜,那依照安澜的性子,两人之间再难调和,到时候安澜还不死心塌地的帮他。

    “既然没发生那应该只是场误会,否则你认为凭你那点本事能够阻止安源灏吗?这件事我会提点他的,你不用担心。”安济军慢慢说道,对安澜的话不以为然。

    “可是……”安澜试图争辩。

    “想想你的那些孤儿院的朋友和老师吧,倘若安源灏对你动手,他们也免不了给你陪葬。”安济军又一次祭出了那张让安澜无法抵御的王牌。

    该死的老狐狸,每次都用那招。安澜抿着嘴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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