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飞烟,飞烟可是主子手里最大的王牌,有她在,宋锦的危险‘性’首先就降了一半。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有飞烟在,确实让人安心了不少。”
沉香临走前突然想起让茱萸办的事儿,茱萸扭着‘肥’‘臀’从沉香身边走过,一如既往的不屑一顾:“放心吧,金成雄那孙子现在老实的不行,今晚我还要去会会俄罗斯帮的二把手,先回去补个觉去。”
沉香看着茱萸走远的丰满背影,皱了皱眉:“懒散的没一点‘女’人样子。”
摇了摇头,往书房而去,还没走近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唉,主子昨夜放纵的结果就是感冒了,喝了酒又吹了一夜冷风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早上他发现主子感冒后,就把流光从医院里揪回来,流光诊了脉后说不碍事,喝点‘药’就好了,结果把‘药’煎好给主子送去,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沉香敲‘门’进去,果不其然看到桌子上早已凉透的那碗黑乎乎的‘药’。
沉香走过去自觉的把‘药’碗端走换一碗新的,书桌后的主子发话了:“别再送过来。”
沉香‘摸’了‘摸’鼻子,看了眼书桌后那有几分憔悴的男人,飞快的垂下眼眸:“主子,您一定要保重身体,万一落下个什么‘毛’病……。”
洛秀摆摆手,研究着手里的地图,目光所落之地正是那片汪洋大海,“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不会有事的。”
沉香目光从地图上一瞟而过,看着主子认真的神‘色’,便不再打扰他,缓步退了出去,尽量不‘弄’出来动静。
良久后,洛秀微闭上眼,伸手‘揉’了‘揉’额角,头昏沉沉的,喉咙一阵发痒,身体内滚烫火热,仿佛有一团火再烧。
身体上的难受怎么比得上心底的难受……
此时在京都往南二十公里宽阔又笔直的大马路上,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正甩着尾巴晃悠悠的走着,马背上坐着个身着绯‘色’袈裟的中年和尚,慈眉善目,仙风道骨,一路上不少车子路过都有行人忍不住从车里探出头来打量。
从远处看当真身姿‘挺’拔,如仙如佛,那翻飞的袍角仿似要乘风归去,离得近看,却见那袈裟皱巴巴不说还沾满尘土,风一扬,那尘土都要‘迷’了眼,但那和尚却一脸平静的微阖着双眼,肌肤细白,不见任何疲惫神‘色’,口中念念有词。
在他身后不远除,一个穿浅灰僧袍的小沙弥背着包裹气喘吁吁的跟着,走两步停下来抬袖擦擦汗,看着前方的一人一马,只得赶紧跟上。
这小和尚十三四岁大小,长的‘唇’红齿白,可爱灵秀,只是‘性’格嘛,就有些忠厚老实了,从江南一路走到京都,几千公里路走了几个月的时间,磨破了好几双鞋子,却从不敢对师傅生出任何抱怨的心思。
比如此刻,头上的太阳火辣辣的,师傅骑着白马悠哉悠哉,他拖着缓慢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又渴又累,却从不会主动开口休息。
师傅说,走路就是修行,师傅从不会害他,当然把师傅的话奉为人生箴言。
走到路牌前,慧明终于一勒马缰,白马长吁一声停了下来,慧明扭头看了眼后边,拖着嗓子喊道:“玄英啊……。”
小玄英立刻加快脚步跑过来,从包裹里掏出水壶双手恭敬的递给慧明:“师傅,您喝水。”
慧明非常满意自己这个听话乖顺的小徒弟,看着他那被太阳晒得脱层皮的细嫩肌肤,终于有了点愧疚心,“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悠悠道:“咱的修行结束了,马上就要进京啦。哈哈。”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起来,望着前路的目光灼热而幽深。
来到这里这么多年,每天都待在深山里苦修,都快把他给憋死了,终于要见识一下繁华的帝都,心底说不兴奋是假的,更何况故人都在这里,他心里更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