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笑眯眯的望着他:“很好吃,我很喜欢。”

    只是有一次在一家餐厅额外赠送的糕点里她多吃了一点,因为她平时从未对某样东西表现出特别的喜爱,就是这一点小小的不同,齐歌就记住了,还特意跑到蛋糕店给她定做。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会让人觉得他无趣又刻板,不会讨‘女’朋友欢心,不会‘浪’漫的招数满足‘女’孩子的虚荣心,可是他是齐歌啊,他的关心他的爱隐藏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像脉脉隽永的溪流,不浓烈华美,却慢慢的沁润心扉,等一朝发觉,已中了一种名叫齐歌的毒。

    中了此毒,她心甘情愿。

    少‘女’扬起的脸庞‘精’致白皙,夜灯下泛着温软如‘玉’的光华,如暖‘玉’,又如月光,温软而幽凉,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眸里仿似落入了漫天星辰湖泊,灼灼明亮,顾盼神飞,真想让人永远的沉溺在里边。

    齐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喜欢就好,以后我经常买给你吃,喏,这半块你也吃了吧。”齐歌把自己手上拿着的剩下半块糕点递给她。

    宋锦一小口一小口像品尝珍宝似的吃着,前世她在安定侯府什么样的山珍海味美味珍馐没有吃过,但是,这却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糕点,没有之一。

    宋锦没有让齐歌做饭,赶着他回房间休息,亲眼看着齐歌躺在‘床’上,宋锦才关‘门’离去。

    她拿出那本食谱,准备做个粥,等齐歌半夜醒来不会饿肚子。

    翻了半天再联系度娘,最终决定熬三拗粥,疏风散寒,宣肺止咳,最适用于现在的齐歌,只不过需要用到三味中‘药’,拿着零钱和钥匙宋锦就出‘门’了,她记得附近有个中‘药’房,快去快回。

    出了小区走了有十分钟便看到路边招牌明亮的中‘药’店,宋锦拉低了帽檐走进去,几分钟后,提着一个袋子走了出来。

    晚上八点多,路上行人不是很多,人行道两旁生长着一排排高大的松柏,将昏黄的路灯切割成细碎的筛斑,地面上拉长的影子随着宋锦走动的步伐拉长再缩短,偶有一两个行人走过,‘花’坛外的马路上一辆辆汽车呼啸着飞过。

    宋锦突然停下脚步,帽檐下眼角飞快的瞟了眼四周,将帽檐压低了些,脚步匆匆而去。

    身后几道黑影在松柏的掩映下‘交’错起伏,快的像是风吹动树梢的暗影。

    “人呢?人怎么丢了?”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人行道,目标任务竟然不翼而飞,一人压低的声音恼怒而警惕。

    “刚刚还在,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人怎么就不见了?”

    “不好,她一定是发现了我们。”

    不待几人反应过来,暗夜中,黑影掠过,杀机四伏,几道黑影幽灵般飘至,几人完全在没防备的情况下被擎制,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想他们也是正统训练出来的优秀特种兵,怎么可能如此憋屈的就被压制了。

    一道瘦长身影蹲下来拍了拍领头那人的脸蛋,声音尖利而嘲讽,听不出来本来音‘色’,只知道是个男人:“就你们这样的货‘色’也敢出来执行任务,你们领导心真大,呵呵……。”

    这样的嘲讽对于坚定执行上级任务的几人来说那就跟扒了他们的衣服似的难堪,然而嘴被堵住,几人说不出话,只能狠瞪着眼珠子恨不得把眼前人给生吞活剥了。

    那人轻笑着站起身来,瘦长的身影在黑暗中像是一根竹竿,冷飕飕的夜风里仿似鬼魅般‘阴’冷。

    这是一处小广场的死角,有松柏和‘花’坛做天然屏障,偶有路人走过也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正在上演怎样的惊心动魄。

    一道白影踩着昏黄的路灯逐渐走来,轻缓的像午夜时分的呢喃,秀发飞扬,裙裾翻飞,容颜在黑暗和昏黄中‘交’织,模糊而遥远,只那满身温软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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