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身份很可疑,但容岑基本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他应该对国公府没有威胁,他和谢骓虽然暂时还看不出来有什么关联,但容岑却选择相信他一次。
这无疑是拿国公府去赌,但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只有五天时间……
容岑离开去见洛秀。
两个时辰后,容岑离开洛秀的房间,悄无声息回了自己院子,而这时,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说实话,洛秀能帮上忙的地方很少,他在这个世界一没权利二没人脉,更对这里的政局一知半解,他只能借助振国公府的力量去瓦解谢骓,他所处的位置实在太被动,但这却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他只能寄希望于振国公府。
五天时间,就看容岑怎么安排,他不能被动等待,所以,一早他就离了府,也没带庆风,所以容津知道的时候,洛秀早已经离开了。
他并未说自己去哪里,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容津还给容岑抱怨,走了都不打个招呼,太不够朋友了。
彼时容岑正铺开笔墨,一手执笔,气定神闲,笔走龙蛇,霎时,那飘逸潇洒的字体跃然纸上,如他本人一般,那字充满着超凡脱俗的风骨。
容津感叹连连:“二哥,你这字写的可真好看,都能去当书法大家了。”
容岑拿笔杆敲了敲他的头:“小时候父亲让你练字,你屁股还没坐热就蹿了,现在羡慕我有什么用?还不是你自己贪玩?”
容津捂着头不满道:“练字又枯燥又无聊的,我才不喜欢呢,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付出什么就得到什么呗,我贪玩就落了个风流的名声呗,反正我自己兜着,也不要你们管。”
容岑摇头叹气:“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容津摇头晃脑:“什么都别说呗,反正有你和大哥,我就是用来充数的。”
看到旁边画筒里放着几幅画,容津手痒,刚‘摸’上去,就被一巴掌拍下来:“给我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
容津撇了撇嘴:“小气鬼,‘摸’都不让‘摸’,里边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容岑却没搭理他,又换了一张白纸,重新落笔。
“关于你那个朋友洛秀,你了解多少?”
一听二哥提起洛秀,容津来了‘精’神:“我给你说,他身手可好了,那晚我遭到一伙儿人袭击,差点就命陨刀下,他从天而降,解救我与水火之中,左一拳,右一‘腿’,别提有多厉害了,那些前一刻还牛‘逼’哄哄的坏蛋下一刻全都趴地上起不来了,哈哈……。”容津解说的唾沫横飞。
“话说他那功夫有些奇怪,那套路不像咱大夏的,看着杀伤力蛮大的,我后来问他,他却是什么都不肯说,你说他奇怪不奇怪?”
容岑头也未抬的点点头:“是‘挺’奇怪的。”
“还有啊,你别看他长成那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他跟二哥你一样,还是个童子‘鸡’呢哈哈哈哈哈……reads;。”成功的看到他一向淡定的二哥脸蛋有走红的迹象,笑的更大声了。
他二哥跟洛秀都是奇葩,长成这样,那得多少‘女’人前仆后继,不说洛秀了,就说他二哥,那是从小到大对‘女’人绝缘啊,记得二哥十五岁时,按照大夏的规矩,就该知晓男事了,母亲安排过来一个有经验的丫鬟,想要教导二哥,结果,二哥把那个丫鬟赶了出来,一连一个月脸‘色’都是臭的,一贯对母亲温和有礼的二哥从那儿之后就不咋和母亲亲近了,搞的母亲从那儿之后再不敢随便触二哥的禁忌。
话说像二哥这样正处青年的男子,不是需求很旺盛吗?怎么就对‘女’人绝缘了?他就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到时候是不是……
目光瞟向二哥握着‘毛’笔的手上,那手可真漂亮,修长白皙,如‘玉’般温润,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