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生碰碰马尾女生，“不要问了。”
“芽芽刚才不是说了……”
“她爸爸妈妈不让她跟那个大姐姐说话。”
……
“那就是认识了？”
马尾女生嘟哝。
不认识的话说什么不跟人家说话……
……
只是……
马尾女生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好奇。
“为什么你爸爸妈妈不让你跟那个大姐姐说话？”
“那个大姐姐做了什么吗？”
……
孩子抿了抿嘴角。
陈老师做了什么……
其实到现在孩子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是茫然的。
只是……
爸爸妈妈肯定是对的。
爸爸妈妈让她怎么做……
她就怎么做。
爸爸妈妈总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
“芽芽！”
马尾女生略微有些不满。
“你不要一声不吭的。”
“就算不能回答……”
“你也说一句不能告诉我们好吗？”
……
孩子有些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嗯。”
“不能说。”
“爸爸妈妈不让我跟别人说。”
爸爸妈妈不让她跟任何人说有关大豹子的事情……有关陈老师的事情。
……
“为什么？”
马尾女生脱口而出。
……
“不知道。”
孩子摇头。
“爸爸妈妈就说不能说。”
“不然他们会生气的。”
“我刚才跟陈老师说话了……”
孩子有些不安。
“爸爸妈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
“陈老师？”
马尾女生与短发女生异口同声。
“大姐姐是老师？！”
……
孩子神色一愣。
啊……
那个……
这个可以说吗？
孩子抿紧嘴巴。
有些无措。
明明说不能说的……
她怎么好像越说越多了？
……
“这个也不能说吗？”
马尾女生嘟起嘴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
“说嘛。”
马尾女生挽住孩子的胳膊。
“你偷偷告诉我们。”
“我们不告诉别人。”
“我们还帮你保密。”
“不告诉别人你刚才见到了大姐姐。”
“还跟大姐姐说话了。”
“好吗？”
……
孩子很犹豫。
……
“我们谁都不会告诉的！”
马尾女生保证。
“说嘛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