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东方有些心酸,“你这几年究竟怎么过?”

    “,回教就看,”因为东方动作,头疼缓解了不少,杨敛笑容自然了不少,“我没事,东方你不担心。”究竟怎么过,他仍旧没有回答。

    看着男黑白分明双眼,东方什么责怪也说不出来,轻轻按着太阳穴,瞧着他渐渐变脸色,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定主意若平一指一日没有治杨敛,那么便一日不能出教。

    倦感觉渐渐替代了疼痛感,杨敛勉强撑着眼皮,握住东方手腕,“东方,我不疼了,睡吧。”

    见他这副疲倦样子,东方脱/去他外袍,又脱了自己,掩被子,看着杨敛眼睛四周乌青,心疼叹了口气。

    回到了教,一定他休息一番。

    摸摸对方苍白脸颊,东方又压了压被子,确定不会漏一丝风进来,抱着杨敛闭眼。

    半梦半醒间,突然眼前脑闪过杨敛对坠落悬崖画面,惊得浑冷汗,猛睁开眼,发还在自己眼前,而对方温热双臂还搂着自己腰,没有满鲜血,也没有那双满恐慌双眼。

    让对方手臂往自己腰拉了拉,东方慢慢闭眼睛,闻着熟悉味道,缓缓勾起唇角,他还着,他还在自己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