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医生。原来医患关系最紧张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皇宫!

    他急忙道:“你可不能这样做,我生病与他们有何干系,滥杀无辜是不对的。”

    宗桓敛去了眸中的阴霾,缓缓勾起唇,道:“你好好的,他们的命自然就保住了,若你……不,没有别的可能,你会好好地在待朕身边,谁都夺不走,便是阎罗王也不行。”

    苏漾觉得他的语气有些瘆人,这男人在这短短时日里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如此偏执可怕?

    正胡思乱想着,宗桓已经把他压倒在床上,轻而易举便将他纯白的里衣和亵裤扯下,那双深邃的黑眸定定地望着苏漾,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彻底,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苏漾羞恼难当,白皙的躯体渐渐添了抹淡粉色。

    宗桓还嫌不够,干脆将他翻了个身,还用手捏了捏他柔软的翘臀,惹得苏漾羞窘不已,怒骂出声:“臭流氓!”

    宗桓也不在意,自顾自在他身上逡巡,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待视线扫过他后肩上那块紫色的印记时,眼眸轻轻闪了闪。

    他把羞恼的男孩揽在怀里,额头抵着他消瘦的肩,话语里透着浓浓的睡意,“朕卯时要去早朝,陪朕小憩片刻……”苏漾未来得及回答,耳边已经传来均匀的鼾声。

    “等等……你先放开我啊……”

    苏漾满面通红,他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这男人就这样贴在他身上,简直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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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御书房内。

    一名长相温吞敦厚的男子翻开手上的手记,不紧不慢地念道:“苗疆的蛊毒,名曰:子母蛊。一旦发作便无解,生死全凭母蛊掌控者。”

    宗桓垂下眼睛,问道:“这就是你查出的所有真相。”

    “卑职不敢欺瞒圣上,其实还有一些,”王朔跪倒在地,道:“这蛊毒潜伏期很长,一般是在幼年种下蛊,随着供体年龄的增长,蛊毒的毒性也越发增强,童……凤君大人体内的蛊约有十个年头,卑职斗胆查过,在那段时间,与凤君大人在一起的人是……”

    宗桓攥紧拳头,接道:“是朕。那时候他与朕住在千秋殿。”

    虽然早知道童家宝是宗旭派来的人,但追溯到那样久远的过去,仍是查到当年的痕迹,叫他难免心生恼意。

    王朔打量了眼宗桓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凤君大人的蛊毒便是在那段时间种上的,母蛊……应该是在武王身上。”

    宗桓眸中闪过厉色:“若朕杀了武王,”

    “母蛊死,则子蛊亡,供体立即毒发身亡。”

    宗桓沉默片刻,摆手道:“你退下吧。”

    等人走了,宗桓手里的岱山砚台已然被他捏成碎末,当年他不该心软留下宗旭的性命,否则哪会沦落到如今骑虎难下的境地。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只乌黑的小脑袋探了进来,那个叫他劳心劳神,茶饭不思的小妖精闪身进来,玉洁粉.嫩的脸颊上挂着狡黠的笑,轻快地朝他走来。

    “御书房重地,你怎可擅闯……”

    宗桓正要训斥他,忽然眼前一片莹绿色的光芒闪耀,近百只萤火虫齐齐飞舞,那个微笑的男孩穿着浅蓝色锦衣,在这片绿光中挥舞衣袖,想要把试图逃跑的小虫驱赶回来。

    他额上渗出薄汗,气喘吁吁道:“我捉了许久才凑够九十九只的,你看到它们,心情有没有好一些?”

    他原以为这小崽子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意,原来并非如此,他其实比谁都细心,也比谁都容易心软。

    宗桓眸中沁出丝丝笑意,他踏入那片绿光中,把这天下仅有的宝贝纳入怀中。

    他问:“为何是九十九,凑够整百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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