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怪人,不过这洛阳多是远地来的商客,赤碧眼也不稀奇,他奇怪的是我怎么会说的一口道地的中原话。

    我笑笑道:“大肉面吧,来先给你钱!”我先将银块拿出来付帐,怕的是分殖体那老外不认得银子,要是搞错了起码还没吃人家的东西,不会落的没钱付帐的地步。

    老板目瞪口呆,一双眼睛瞪的比他锅里煮的鸡蛋还圆,“您您您这”他结巴道:“我可找不开。”

    那有人吃一碗二文钱的大肉面,用一“坨”近百两的银子付帐的?

    “啊?”我抓抓脑袋:“那怎么办?”

    老头干笑道:“您,就没零碎点的银子?”

    我摇摇头道:“估计这是最小的了”

    老头差点晕过去,赔笑道:“要不您去银楼兑兑?再要不您还是去前面的酒楼吃去,他那肯定找的开,咱这小本生意,就是把摊子也给您了也找不开个零头啊!对不住,对不住”

    老头好说歹说的把我给“轰”走了。

    我呵呵笑起来,这下可好了有钱也吃不成,分殖体那家伙给我出了个难题。

    不远处的这家酒楼到是气派不凡,“旺福酒楼??好土的名”我叨念着走进去,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

    打量了一下环境后,我招来一个小二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一点的菜,给我上一桌吧!”。

    二打量我一眼道:“您看您说的,我们旺福酒楼的那个菜没特色啊?您看要不来个醋溜里脊,三色蒸,脆椒耳朵”报出了一大串菜名。

    我赶听着好听的点了十来个菜道:“先来这么多吧。”一个人吃饭点十几个菜,我这也是叫怀里的银子给撑的,谁不想过过大款瘾呢。

    二道:“您可真会吃啊,这十二道菜可是我们旺福酒楼的火头菜,味道没话说,不过价钱也不便宜,怕要十两银子左右吧,您真的要来一桌?”

    “嘿?我说你怎么这么罗嗦?”我有点不耐烦的道:“还做不做生意?”

    “做,做”小二陪着笑:“我只是给您报个价,您心里有个底,结帐的时候也就不罗嗦了您请稍坐,才马上好~~”

    我挑起一边的长眉,瞪了那跑掉的小二一眼,搞半天是怕我没钱。

    不过,我这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衣服加上因为上面还有不少的洞洞难怪他以为我是来吃霸王餐的。

    在二十世纪挺新潮的洞洞装在这里可不那么吃香了,袖肘上特地打上的防磨补丁和大腿上故意割开,还扯的毛绒绒的小窟窿,水磨的白的防旧颜色,在二十世纪时怎么看怎么有性格,在这里怎么看怎么象叫花子。

    难怪出门的时候穆婉蝉欲言又止的模样,现在想起来,恐怕在她想法里,我这一“穷小子”竟敢夸口一天之内弄到替她赎身的银子,难怪她不相信我了。

    喝着新鲜的绿茶,等着美味上桌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阵吵闹声,引的用餐的客人都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破衣破裤还脏兮兮的乞儿正可怜的向那小二乞食。小二象轰耗子似的道:“去,去,去,我还没东西吃呢!那来的东西给你啊!滚,滚!”原来这看似处处富贵的洛阳也不全是有钱人。

    “滚,滚!再不滚老子打人了!”小二不理乞儿苦苦的哀求说着还踢了那乞儿一脚。

    我看不下去的叫道:“喂,让那要饭的进来!”

    二头也不回的嘲讽道:“让他进来?让他进来干吗?他进来怎么这还做不做生意了?快滚!”

    我勃然大怒,他说这话不是连我一起鄙视进去了吗?猛的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突然觉得手臂中一股热流顺臂而下从掌心涌出,“哗啦”一声,一张结实的檀木桌子竟被我拍了个粉碎。

    其他客人哗然大惊,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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