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的如朝霞般,宋弈见她痴痴的样子轻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觉得幼清真的是又聪明又可爱,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女子……幸好他没有执意按着原来的计划离开京城,若不然,她肯定会错过这么美好的方幼清。

    “是这里累吗。”宋弈捏了捏幼清的胳膊,又换到了肩膀,“是这里累吗。”又唤到了她的腰肢,“是这里累吗……”

    幼清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躲着宋弈,摇着头求饶道:“不累,不累,哪里都不累。”拉着宋弈的手,“好了,好了,咱们可是在车里呢,外头都能听得见,你让我以后怎么出门。”

    宋弈不再闹,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问道:“听说今天在宫门外,严大奶奶要对你动手?”他说着,方才的愉悦就少了一分。

    “就气不过。”幼清很自然的靠在宋弈怀里,挑着眉不以为然的道,“我故意拿话激她,她气不过所以才这样,若是换做我,定也恨不得动手的,可以理解。”又昂头望着他,好奇的道,“太后娘娘在西苑是怎么闹的,有没有寻死觅活?”以她对太后娘娘的了解,若是哭闹不成,应该是会用寻死觅活的手段的。

    昭宗在世时太后娘娘统管六宫,架空了当时的皇后娘娘,可谓风光无限无人制肘。她虽也非昭宗的嫡母,但因为她对昭宗有抚育几年的恩情。所以昭宗对她很敬重,将她当亲生母亲般供养着。

    可风势逆转,昭宗早逝,又没有留下子嗣,圣上入京继承大统,太后依旧还是太后,可到底不比和昭宗感情,但她这么多年顺风顺水执掌大权,怎么也无法接受权势旁落的局面,所以,她和圣上两任皇后的斗争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她也没有输过。

    如今圣上突然勒令她从住了一辈子的坤宁宫搬去钟粹宫,寂静寥落无人问津,这样的日子对于太后娘娘,那简直是生不如死,更何况,她还要为二皇子的未来筹谋打算。

    所以,她一旦有机会,就一定会不惜一切的抓住,哪怕脸面扫地她也在所不惜。

    “嗯。”宋弈微微颔首,道,“她撞在柱子上,还请了太医!圣上烦躁之极,正巧夏阁老赶到,便如蒙大赦般请他们进去,就算聊着他不爱听的事,他也耐心的听了下去,还细细问了详情。”

    幼清失笑,圣上这么多年独自住在西苑,身边围绕着的不是宫中的内侍,就是朝廷的官员,很少接触到女子,冷不丁的太后过去闹腾,他肯定是烦不胜烦!

    太后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丢开架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最后凤阳巡抚定的是谁?”她很关心这件事,因为上一世是周礼,这一世事情发生了那么多的改变,周礼现在肯定是得不到这个官位了,那么会是谁呢。

    宋弈回道:“是山东布政使吴铎!”幼清听着一愣,出口道,“那不是徐娇的夫君?!”她说完,心头一突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徐家五房的小姐闺名我倒是不知道。”宋弈并未在意这些,幼清知道徐娇的闺名并不奇怪,“这样一来,太后娘娘也不算白闹了。”大理寺左少卿,凤阳巡抚都是要职。

    太后确实很高兴,神清气爽的回到了钟粹宫,谢嬷嬷上了茶她端着饮了半盅,方道:“把镜子拿来哀家瞧瞧!”

    谢嬷嬷把镜子奉给太后,太后拿在手中细细看着自己的伤,才失笑道:“索性我也老了,什么样子别人都不会觉得好看……”她说着,将镜子盖在了茶几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谢嬷嬷的就笑着道:“您一点都不老,年轻的很。要奴婢说,您比那些个年纪小的都要好看!”

    “你就别奉承我了。”太后笑着道,“这辈子我也见过各式各样漂亮的,我这样的从来都算不得那好看的,不过啊,这女人若只是凭着一张脸,那光景也好不了几年,靠的还得是脑子!”

    谢嬷嬷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娘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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