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望着他,随即像个孩子似的道:“好了,你不号就不号。”说完又在幼清对面坐了下来,“药方呢,拿来我瞧瞧!”

    薛镇扬感觉这样有些慢怠了宋弈,虽不是因他们而起,可这里毕竟是薛府,他走过去低声和宋弈聊起朝中的事情来。

    幼清见宋弈三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丢了些淡然从容,眼底有着浓浓的无可奈何,她觉得有意思越发对封子寒印象好了起来,可等封子寒问她药方时她就忍不住愣了一下。

    是随便拿一张来,还是将他自己开的药方拿来给他看?

    随便拿一张,恐怕以他的造诣定会一眼识穿,可若将他的药方拿出来,他会不会……一时间幼清就露出犹豫的样子,封子寒催着她:“快去,快去!”

    “让绿珠回去拿吧。”方氏含笑望着幼清,朝她打了眼色,是在告诉她封子寒心情难捉摸要是他又翻了脸,可就难堪了。

    幼清无奈,只好吩咐绿珠:“回房去把我的药方取来。”又对封子寒道,“神医稍等片刻。”

    封子寒点头,幼清就想起来前世薛霭手臂颤抖的事情来,不禁问道:“我表哥的手臂没有事吧?”

    这小丫头,还在想留下遗症的事情吧,宋弈含笑去回薛镇扬的话。

    “手臂?”封子寒一愣摇头道,“没事。一会儿你让他写几个大字给你瞧瞧,保准挥毫泼墨苍劲有力。”

    幼清长长的松了口气和方氏对视一眼,方氏微微点头,也彻底放了心!

    “神医医术真是名不虚传。”薛潋笑眯眯的恭维封子寒道,“京城各处的郎中,甚至是宫中的太医也都来过,却无一人能说出所以然来,而您一来就知毒性还顺利的解了毒,真不愧是神医,佩服,佩服!”

    薛潋长的很好看,封子寒赏心悦目的看看幼清,又看看薛潋视线一转又去瞟宋弈,心情愉悦的翘着腿颠着脚:“若非有此能力,我怎敢当神医之称。”

    “对,对!”薛潋立刻点头不迭,“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

    幼清听不下去,撇开脸,还好绿珠这时候拿着药方回来,她接过来忙打断两人的对话,将药方递给封子寒。

    封子寒接过药方拿在手里,看了一遍,摇摇头,又看了一遍,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脸色时而青,时儿白……

    房里众人一时间都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脸色变幻的这么快,就连薛老太太也忍不住看了两眼。

    宋弈微微凝眉。

    封子寒直愣愣的坐着盯着药方,一动不动。

    幼清心虚,所以当做没有看见似,朝后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她觉得以封子寒的性情,一会儿不是大怒便是大喜,她该避着点。

    砰!

    封子寒一跃而起,淬不及防的拍了桌子,震的桌子吱吱嘎嘎响了半天,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生气拿着药方就瞪着圆目望着幼清:“说,你这药方哪里来的?!”

    他这话问的太奇怪了,大家都愣住。

    就是你开的,这大周除了你能开别人也没有这个能力,幼清神色镇定的抬着头连停顿都没有的回道:“是当初在福建延平时父亲偶遇了一位老先生,他行医一生医术颇为高超,便给我开了这张药方,其后家中变故药方也不知被放在何处,直到去年年底才……”她话没说完,封子寒就迫不及待的打断她,“福建?老先生?”

    他就差跳起来了:“不可能,不可能!”他搓着手暴躁的来回走,又停在宋弈面前,“不可能啊,九歌!”

    宋弈面色无波的将药方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目光迅速一扫也微露惊讶,视线落在幼清身上,他走过去朝幼清歉意的点了点头:“抱歉。”说着在幼清对面坐了下来,手顺势就搭在她的手腕上。

    宋弈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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