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捧着丁宇的头,微笑说道:“你还好吧?”

    这个头颅也许还残存着听力,脸上忽然浮起一丝笑意,嘴角也抽动了一下,似乎要说出话来。只是这个头已经没有声带了,自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高洋突然有种恶作剧的想法,把头也贴到茶几上。

    脖子的切口还有许多血,切口又较为平整,一贴到光滑的玻璃台面上,象是一个吸盘一样,马上吸住了。我把她的头移了一下,让着两个人对视着,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现在,你们看清彼此了?接个吻吧!”

    她的眼慢慢闭合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从丁宇眼里,流出了两行泪水。

    小村子里出来的人,生命力果然顽强,这么弄都没死透。

    也许因为泪腺是长在头上,由脑子直接控制的吧,现在丁宇的脑尚未死亡,但没有血液提供氧气,恐怕用不了一分钟,脑部也马上会死亡的。

    高洋慢慢地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沙发上血液积了一滩,但由于沙发是真皮的,血也只能积在上面,并没有渗下去,正在沙发上凝结。

    外套上虽然也沾了不少血,但比沙发上却要少很多,盖上去后,倒是显得干净一些。

    该如何处理这一堆肉?当割下头颅时,高洋心中只有快意,事情一了却觉得一阵空虚。难道真要象对丁宇说的那样,让他们团聚么?高洋一阵恼怒,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丁宇的头被踢中后,象一个足球一样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即使这头是长在脖子上的,这么重的撞击也足以让头骨破裂,现在,丁宇也肯定死得干净了。

    拿起这人头放在眼前,低声道:“看到了?现在该如你的意了吧。”

    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半闭着眼,眼珠也象死鱼一样向上翻起。

    “我爱你。”

    高洋低低地说着,捧着她的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她的唇仍然柔软,却冷得象冰。在耳中,好象又突然听到了那一阵喘息,细细密密地。在喘息声中,依稀仿佛听到她怯怯地说:“我也爱你。”

    悲伤总是难免的,何必总是一往情深深几许,本是一对天作之合的男女,为何要走上这条肮脏的路,丁宇可以拒绝高洋的请求,不把黄老师介绍给高洋,高洋也不会抢走她,而她又为何如此薄情,游走在高洋和丁宇之间,却终于把感情的天平偏向丁宇。

    呵呵,玉佩,你们一直妄想的玉佩,谁也不知道我的玉佩在哪里!

    如果你们直说,想要我的玉佩,那就给你们好了,我完全可以去找疯姑娘要,你们又为何苦苦的设计,诓我的感情,玩着杀人越货的阴谋?

    该死的发小,都是你的原因,所谓物以类聚,她就是因为先认识了你,才变得如此不堪,不,不能让她和这具肮脏的身体放在一起。

    高洋抱着她,看了看周围。

    玻璃门外,一枝树影被月光投进来。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影子后,又映在地上,不住摇动推开门,走到了院子里。一到院子里,门马上隔开了屋里血腥气,

    高洋抬起头看着月亮,月亮是半圆的,已经很大了,过几天以后,大概就会变成滚圆的一个。

    这时,高洋才发现,现在的月亮果然是黄色的,黄得那么圆润,象用勺子挖出的一块油脂,好象随时都会融化。院子里,那些树枝和树叶正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碎响。

    抱着她的头,高洋向那一丛树里走去。

    这小区荒废的太严重了,小树林里,有一口废弃的下水井。

    记得刚来到这个小区,白天不敢出门,每当夜晚的时候,都会在小区里走来走去,每当要靠近这口井时,都会小心翼翼的。

    那时,那口井的井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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