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雪山不知有多少座,这其中有一座很独特,这座雪山犹如一把尖刀直插云霄,真可谓是气势磅礴,险峻异常。
它高耸入云,在云朵上的雪山顶,并不如其他山峰一样尖锐,而是如同被神剑削过一样,造成一个水平的山顶,而在这平顶山周边,铸造着一圈栏杆,这栏杆是依着山体造了出来。
大雪蒙胧中,通往山顶平台的山体上,盘蛇一样,有着一圈圈的,逐渐向上的石阶。
这山本就高万丈,围绕它的石梯是山体的几倍长,在这转圈向上的石梯上,此刻缓缓的走着两队人,首尾呼应。
后面的一批人有十多个,各个都是锦帽貂裘,衣着华贵,这些人都是高大的很,要比平常人类高上一两个脑袋。
他们在这人类无法触及的雪山上,一步一艰难的攀登着,他们迈出的每一步,也都是毅力的考验,是对生命极限的挑战。
走在这批人前面的是两个人,二人身形差别巨大,其中一人有些娇小,是正常人类的样子,看着身条应该是个女子。
女子身旁的人异常高大,女子若是平视这人,只能看到那人的屁股。
那极高的人走在最前,为身后的女人抵挡风雪,那人身上衣服罕见的华贵,紫金衣袍,上面平平常常点缀的,都是七彩宝石。
紫金衣袍者多半是上了年纪,步履上攀,每一步都异常迟钝,可是脚步中,却蕴含着说不出的坚定。
风雪狂风中,紫金衣袍的老者,犹如惊涛骇浪中的灯塔,任尔多强多烈,都不会阻挠他半分。
这两队人,踏着弯弯曲曲的石阶,不知穿过了几道弯,高处的山顶仿佛就在眼前,晶莹剔透的山通体耀着光,一股冷气迎面扑来,老者身后那些人,冻得不住哆嗦。
豁然开朗的瞬间,山的尽头展现在了眼前,举首,是那云雾掩映下的水平山顶,千变万化的云在周身翻卷,令人目不暇接,呼啸的山风穿梭幽暗,层层叠叠地遮蔽蓝天。
那女子开口问道,‘‘玄爷爷,我们真的要上去么?
女子身旁那极高的人,用苍老浑厚的声音回答说:‘‘没错,既然已经来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几百年前的约定,那个传说中的雪域白猿,真的会来这里见我们么?
紫金衣袍者不愿多言:
‘‘未必,但是不来肯定见不到。
女子说:
‘‘玄爷爷,据说白猿已经活了近千年,真不知道这样子的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一个人,还真的就是一个白猿?
见老者没回答自己,女子追问说:‘‘人老近妖,不管他是人,还是一个白猿,都会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为何要这么冒险,不远万里的来见他呢?
老者忽然就停住了脚步,那不停落下的风雪也似乎顿了,直到老者重新抬脚才继续落下。
氛围一下变得很肃杀,那女子自知说错了话,压低下头,跟在紫金衣袍者屁股后,默默的走起路来。
雪山的雪,不是平日里见得那样,这里的雪很大,一层一层的下着,好似是天上撒下来的一层层网,每次撒下一只网, 都会覆盖雪山的一切。
就在女人惶惶不安的时候,老者突然说:
‘‘他是我的发小,只要我不害他,他就没理由害我。
老者转头对后面的那一队人说:
‘‘算了,到了地方了,你们不要在跟着我们了。
老者声音厚重,震人耳膜,那语气不容人去辩驳,身后那十多人,都跪下来不说话。
为了抵御风雪,这些人都是用兽皮保护了嘴脸,只漏着眼睛,说话时候也看不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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