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动着嘴唇低声说:‘‘找个地方藏好,情况有变。

    棕熊知道一个眼神都可能破环计划,使我们落在那些恶棍手里。

    话音未落,只见草丛一闪,棕毛兴冲冲的跑回来了,它没有叫,而是把头扭向一个方向。

    棕熊紧跟而去,他身影消失不就,接着便是一声箭鸣响。

    刚才还在凝视着的地方,现在箭矢乱飞,我又看了一眼,发现棕熊已在混乱中不见了。

    与此同时,我也托起石刀像一个准备打仗的人,不耐烦地等着敌人露头。但这一波攻击过后,干掉棕熊的企图没有得逞后,敌人的攻击似乎就停止了。

    有一两次似乎可以听到远处树丛在沙沙作响,仿佛有什么动物在跑动,又过了一会,又是激烈的打斗声。

    我屏住呼吸紧张地听了一会,只听水里扑通一声,跟着又是一声箭鸣。

    那是棕熊的声,那家伙有支好弓!我太熟悉这种箭鸣声了,就像熟悉自己的语言一样,因为在这惊险的一路上,棕熊就一直用这支弓。

    “这可能意味着什么呢,那不是野兽,而是有人在监视我们,似乎想把我们干掉。虽然他没安好心,而这个人箭术不精熟,并没造成什么伤害。”

    良久,一面弓在后背,棕熊重新回到篝火旁。

    “怎么样,棕熊,对方是几个人?”

    “一个。”

    “我想也是”

    我也坐了下来,“既然还没来得及干掉他,很可能这恶棍回去后又会找人,罢了,让他去吧,我们正好找他们呢。”

    棕熊回过头,平静地瞟了一眼刚发生战斗的地方,便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态,仿佛这种小事根本不值一哂。

    这时棕毛也悄然走进光圈,坐在火边,一样都是若无其事。

    这一切,我都饶有兴趣地看在眼里,在我看来,棕毛似乎有些秘密的方法来获取情报,而且干的漂亮。

    棕毛长大了,若是之前,经历了这般的历险,它定会兴奋不已,喋喋不休地叫着,也许是夸耀它所作的一切,而这么多的经历过后,它却满足于让事实说话。

    确实,此时此地都不适合自我吹嘘,要是我不问,很可能他对这事就不会再置一词了。

    “那个敌人怎么样了,棕熊?”

    我问道,“我听到你的箭鸣了,希望这一箭没有白打。”

    棕熊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不一会从草丛里拖着一个尸体。

    来到我面前后,他又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尸体将手一摔,满面厌恶地冲口而出:‘‘该死的。

    我吃了一惊,对这事本已了无兴趣,一脸漠然之色,听了这话,也不禁上前几步,特别用心地察看那血淋淋的尸体。

    “老天!若是还有人在路上伏击,我们可真是腹背受敌,首尾不能相顾了!”

    棕熊抬眼看着我,接着把一只脚扔向我,砍断的脚上有我们的疑惑,可是我打算等会再研究。

    那人和我们也差不多,体型四肢,包括眼睛鼻子的位置,唯一的差别,就像是一只鸡,和烫掉了毛的鸡的区别,这个人周围身没有毛发,光滑的很。

    棕熊如果作出一种断言,一般是正确的:

    “这可怜的家伙错把我们当成猎物了,或者是猴子,猿猴一类的动物。”棕熊说,“否则他不会来伤害我们。”

    “他会把人错看成猴子?这就等于说你会看错水中的自己。”

    我道:“不对,不对,这恶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事本身也没什么,本来就不友好。

    不经意的,我发现棕熊身上有一个伤口,呈现十字形状,左看右看,实在没法缝合,这让我俩很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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