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汉文明而言,确实是比婆罗门教更好吸收,至于说佛教也有毒这个问题,老实说,对比婆罗门教的毒性,以及其所具备的同化能力,佛教的那点毒还真不算什么,更何况,严佛调现在当着陈曦的面说这个,那就意味着在思想层面是可以进行优化的。

    哪怕某些内容是不能动的,但如有必要,严佛调这个当前佛教最大的佬,也是可以亲自下场对于某些思想进行潜移默化的修正。

    严佛调听到曲奇的问题,带着几分自矜解释道,“并非是归化成佛教徒更容易汉化,而是佛教的思想经过我的手,本身就已经汉化过了。”

    为什么佛教有一个巨大的分支,甚至应该说是主脉的玩意儿叫做汉传佛教,因为同样是佛教,同样是佛学,这玩意儿是汉化后的,而现在坐在陈曦面前的严佛调,不说是汉传佛教的第一人,起码也是大宗师。

    “陈侯心动了?”严佛调看着陈曦反问道。

    “如何能不心动?”陈曦没有反驳,而是非常实际的点头,“只是我好奇你能否做到。”

    “不管能不能做到,能不能达到最完美的程度,但这一套的存在,于汉室而言利大于弊。”严佛调平淡的说道。

    “我真的感觉你是一点都不像僧人,出家人不应该这么计较,什么利啊,弊啊,这样不好。”陈曦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但能说这话,其实已经允了,只是没给出准确的回答。

    “出家人能渡几人?”严佛调轻声反问道,“不出家能渡更多人,那为何要出家呢?佛在心中,不在山中。”

    “也对。”陈曦点了点头,“这件事我允了,但要有明确的目的性,不能主动给汉室百姓进行传教。”

    “信佛拜佛最重的时候,难道是最有盼头的时候?不应该是没有其他的寄托,只能去求神拜佛了吗?”严佛调摇了摇头说道,很明确的拒绝了陈曦,“世人主动求神拜佛的时候,阻拦是没有意义的,与其想方设法的阻拦,不如想想该如何去解决他们生活之中所面对的困难。”

    陈曦一挑眉,“若是有那愚妇愚夫并没有什么困难,定要自己制造困难,舍尽家财,去信奉呢?”

    “那便已经不是信奉这种思想,而是信奉心中之神了。”严佛调摇了摇头说道,“道家和道教,佛家和佛教,前者是思想,是境界,后者说现实点叫做教化,陈侯,除国家外,可还准许施行第二种教化?”

    “大方向是不准的,但不影响他人,不传递恶意,不违反公序良俗的话,倒也不会太过阻拦。”陈曦瞥了一眼严佛调,他很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也明白这就是在上眼药,但不得不说严佛调说的很对。

    教化和教育是两个概念,如果说教育是以个体发展为中心的启发过程,旨在培养独立思考与创新能力,那么教化就是以某种规范为中心的感化过程,强调价值观的塑造与行为习惯的固化。

    教育权都已经是如此重要的东西了,教化的权力那就更重要了。

    毕竟前者只是学阀,后者那可就是组织了。

    很明显严佛调这句话就是在问陈曦,站在一个国家的立场上,你真的准许一个思想存在差异,对当前组织有威胁的组织诞生?

    开什么玩笑,教育权碰一下还在合理的范围,教化权,笑死,活的不耐烦了,直接想另立了是吧!

    “很多事情该归属于政府,只有政府在本该属于他们的环节缺位了,才会被其他组织窃取掉这部分的权力,但这不是这些组织的问题,而是政府本身的问题,一个稳定的系统,权责是相匹配的。”严佛调如是说道。

    “这倒也是,难得你能看得这么清楚。”陈曦这个时候再看严佛调,已然不再小视,这也是一个顶尖的人物,一个对于这个社会运转,对于天下权柄有着自己认知,且已经获取了一部分权柄的强者。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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