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身衣服进了书房。

    齐歌的手机还放在书桌上,旁边放着一个‘精’巧的木盒,一开始宋锦还没发现,她走过去拿起盒子打开,却见里边放着一封信和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宋锦展开信,上边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字迹逑劲苍翠,足以看出下笔之人虚怀若谷,‘胸’有丘壑,只那笔锋隐有颤抖,不是手拿不稳就是心绪起伏大,宋锦想他是两者皆有之。

    信上写些什么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宋锦忽然把信合上,她竟然没有勇气去看。

    把信放在一边她拿起丝绒盒子打开,那是一块有小拇指般大小的‘玉’片,形状像是树叶,有着细碎的纹路,顶尖有着一个针孔般的小眼,烟雨翠青的颜‘色’,像雨后天晴般的翠竹氤氲,暖‘玉’生香,却薄如冰块,拿在手中没有丝毫的重量,那烟青般透明的‘色’泽映的手指愈加纤白如葱段,当真是冰肌‘玉’骨,雪‘色’生香。

    宋锦隐约看到‘玉’片中似是含着什么东西,走到阳光下仔细一看,却见那‘玉’片中心似是蕴着一个好似太阳的图腾,丝线般的血‘色’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太阳图案,用‘肉’眼根本看不清,阳光一照,那血‘色’氤氲,薄薄的‘玉’片似是有些烫手。

    宋锦把‘玉’片握在掌心,只烫的她掌心灼烧,她忍着不让眼泪留下来,走过去把信放到木盒中啪的一声合上,一屁股坐在椅子里。

    “你都要不辞而别了,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看你的信,你怎么那么坏,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你送我的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稀罕。”说着作势要把手中的‘玉’片扔出窗外,却最终无力的趴伏在桌子上,呜呜哭泣起来,委屈,不解,愤怒,种种情绪‘交’织让她哭的歇斯底里,要把这几天的担惊受怕,恐慌无助全都哭出来,听来悲杵而动人。

    眼泪沿着指缝低落在‘玉’片上,将那‘玉’片沐浴的更加如雪如竹般青翠烟云,也更加灼烫她的掌心。

    宋锦找了根红绳把‘玉’片穿起来,挂在脖子里,她找的红绳很硬,系的很紧,不担心会不小心‘弄’丢,‘玉’片垂在‘胸’口,平时有衣服的遮挡根本看不清,小小的一点翠青映的她肌肤白皙如雪,带着温润的热度一点点沁润她的心扉,就好像那个人还在她的身边。

    宋锦手指摩挲着温热的‘玉’片,眼泪又渐渐模糊了眼眶。

    齐歌,你到底在哪儿?

    宋锦把装了信的木盒当宝贝似的珍藏起来,放好后走到客厅,孟祁正坐在客厅拿手机玩游戏,看到宋锦下来找了招手,又立马埋头玩起了游戏。

    宋锦不知道他这种顽劣的‘性’子究竟是怎样有今天的成就的,现在也不想搭理他,宋锦在沙发另一边坐下来,‘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两人本来就不用吃饭,以前是为了不让齐歌起疑她才陪着齐歌吃饭,现在齐歌也不在,她用不着委屈自己。

    孟祁偷偷瞟了宋锦一眼,见她脸‘色’不好,咬了咬‘唇’问道:“孟家那边、你要怎么‘交’代?”齐歌失踪这么大的事情肯定瞒不过去,到时候孟家人问起来,宋锦可怎么办?

    宋锦冷冷勾了勾‘唇’,“要什么‘交’代?齐歌早跟那边没关系了。”

    “话是这样说,但你知道那老头子的脾气,要是知道事情真相,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孟老爷子什么脾气他比谁都清楚,把齐歌当眼珠子疼,虽然齐歌对他没什么祖孙情分。

    “我等着,看他能把我怎么样。”齐歌对孟家没什么情分,她也不需要客气。

    孟祁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宋锦:“那什么,如果他们要找你麻烦,我会一直坚定的站在你这边的,我会比齐歌对你更好。”话落他陡然白了脸‘色’,蓦然想起曾经宋锦对他的威胁,立马窜起来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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