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没说过。”
中午前陆七传回来了消息,他们找到了出租车司机,并询问了司机,把时间和地点告诉司机,司机立马想了起来,并说那个乘客很奇怪,全身裹在黑袍里,连脸都没看清,他一直把人拉到最南边的一处荒野,要不是对方给的钱多,他实在是不敢跑那么偏,还说给钱的时候那人的手指又细又长又白,跟骨头架子似的,快把他给吓死了,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噩梦。
陆七立马锁定了南部荒野,组织人手在附近搜查,结果半天的时间过去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宋锦让人在那附近继续找着,其实她心底清楚,齐歌再也不会回来了。
最初的‘激’动悲愤已经过去,宋锦彻底平静下来,然后就是一场大病来势汹汹。
最初只是发烧,她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还是孟祁发现了不对劲,看着宋锦快要烧坏脑子了,要抱她去医院,宋锦却一脚把他踹出了‘门’。
“你疯了,为了齐歌这么折磨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孟祁爬起来摇着她的肩膀问道。
身下的少‘女’长发散在枕上,如海藻般浓密乌黑,更是映衬的那张小脸苍白若雪,‘唇’瓣干涸,双眼‘迷’‘蒙’如雾,身上的睡衣因翻来覆去早已滑下肩头,‘露’出白皙纤巧的肩头,她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虚弱的躺在那里,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却也揪紧人心。
她手指忽然抓住孟祁的胳膊,努力的瞪大双眼,奈何她神智渐渐失常,‘唇’瓣一张一合,软软的喊道:“齐歌……齐歌……是你回来了吗?”
孟祁心底一震,双眼逐渐幽深,他蹲在‘床’边,手指抹了抹她额头上细密的冷汗,用此生最温柔的声音低语:“是,我回来了。”
他知道欺骗很可耻,但他实在不想再看她如此黯然神伤,悲戚痛苦,所有的痛苦,就让他一个人来承受吧。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是怎样的惊‘艳’孟祁已无法用语言形容,那一刻,他只听得到脑海里烟‘花’炸裂的声音,然后他的整个世界只有面前的‘女’孩。
“你答应过我的,要一辈子对我好,呜呜……你说话不算话,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她突然嘤嘤的哭泣起来,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抓着他的袖子,抓的紧紧的,仿佛一松手面前的人儿就会消失,所有的不安都找到了宣泄口。
孟祁反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握紧,把自己的力量和温暖传递给她,柔声道:“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骗人。”她努力的睁大双眼,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清澈空濛,孟祁几乎能看到自己有些狼狈的模样,他不敢面对这样清澈的目光,慌忙转移视线,她却拉着他的袖子哀哀道:“齐歌你凑近一点呀,为什么我看不清你?”
“你又想离开是不是?是你招惹了我却又离我而去,你怎么那么坏,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跟你走。”
“心好痛啊,像是被人拿刀扎了一下,流血了,齐歌你‘摸’‘摸’?”她突然拉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眨了眨‘迷’‘蒙’清澈的大眼睛,很努力的睁大,仿佛这样就可以看清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儿。
手指猛然触上那一团温软娇柔,脑海里轰然一声爆炸,孟祁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全身的气血仿佛都往一个地方蹿,令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当然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
指下的肌肤滚烫而细腻,让他忍不住流连,又觉得自己这样很羞耻,有点趁人之危,毕竟对方把自己当成了别人,这种认知让他本来一颗滚烫的心仿佛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透心凉。
但他羞耻的更想深入,即使她把自己当成齐歌又怎样,最起码这一刻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平日的她遥远清冷遥不可及,他连一个眼神都不能亵渎,而此刻,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