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听完他一席话,我慌慌然地点头再点头。
难以想象的,是他这些日子煎熬的考量。心悦诚服的,是他对碗碗无尽无私的父爱。但觉刺痛的,是对来自一位可敬的父亲对自己女儿前程的忧患。
这是他对她女儿的最后忠告,也是对我最后心灵的鞭笞——倘若我有心真心全心对碗碗,那才是他的本愿吧。
他言尽于此。我心里其实是晓得的,我的岳阳之行尽管没有白费,却深深加重了他心中的那一份忧患——虽然我的身份、经济状况、社会地位什么的不至于令人堪忧,但如今这一整个世界,能有多少个年轻人做得到痴心绝对,一辈子只爱死一个的?
作为一个父亲,对这所有的事情和变数,又怎会做得到安然惬意。
注:20180919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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