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很疼。”

    绮里晔回答得毫不犹豫。刚刚在刀尖上走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会儿倒是紧蹙着眉头,一脸的痛苦神情。

    水濯缨本来以为他怎么也得说还好的,没料到他承认得这么直接,一下子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那个……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你能做的事情多得很。”绮里晔朝她伸出手,眼尾带着一缕邪气而魅惑的笑意,“上来,陪我一起躺着。”

    水濯缨嘴角又是一抽:“可你身上还有伤……”

    “那只是在脚底而已,不会碰到的。有爱妃抱着,分散一点注意力,说不定就没那么疼了。”

    水濯缨无可奈何,磨磨蹭蹭地挨着他躺下,被他一把抱进怀里,紧接着就十分利索地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

    “喂!你……”

    绮里晔剥得理所当然:“爱妃身上穿的这件中衣料子不舒服,会磨着我。”

    水濯缨:“……”

    她身上这件中衣是贡品级的白色流月绸制成,整个东越已经找不到比这更柔软更光滑的料子,而且上面没有任何刺绣,有个鬼的磨着他!他以为他是豌豆公主么!

    然而就在她无语的这数秒间,绮里晔已经把她的中衣和裤子都剥了下来,脚底上那么重的伤,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手速。

    “果然还是爱妃的肌肤手感最好。”

    绮里晔十分满意地搂着她,一手享受地在她身上到处游移,动作明显比以前还要放肆邪恶得多,最后照例从她肚兜侧面伸了进去,停在他最喜欢的位置上。

    “嗯,不错,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水濯缨:“……”

    疼死他算了!

    以前被他抱着上下其手的时候还能翻他的车,现在生怕不小心碰到他双脚上的伤口,连动都不敢动。眼看着绮里晔怀里的温度又越来越烫,越来越有往不可描述方向发展的趋势,水濯缨头皮一阵发麻,不得不赶紧找出别的话来说。

    “你当时为什么要去走那一段刀尖台阶?后面既然有‘蛇信’的杀手正在潜行上来,不是只要想办法拖延时间就行了么?”

    “对。”绮里晔轻描淡写地说,“但詹仲最想看的就只有这个,只有我真的去走了,他才不会对你下杀手。而且‘蛇信’杀手要闯过三道埋伏从后山上来,不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必须把詹仲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才能尽可能地让他注意不到其他的动静。”

    “但是还有其他办法……”

    “是有。”绮里晔在咫尺之间望着她的眼睛,“但哪怕区别只是万分之一和万分之二,我也只会用风险最小的一个办法。至于需要多少代价,只要我付得起,那都不重要。”

    水濯缨半晌没有说话,突然在绮里晔怀里挣扎起来,似是要把双手手臂抽出去。绮里晔抱紧了她不让她挣脱,她低声道:“松开一下。”

    她说这话时的语调明显有些怪异,绮里晔顿了一下,还是让她挣脱了出去。

    她伸出手臂,搂住绮里晔的脖颈,无声地把脸埋在他的颈间。

    ------题外话------

    开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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