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岭地方实在是太大,这两天里也不过是搜索了一小部分地方,更何况他都不确定水濯缨到底在不在燕岭。

    一听到柳长亭在这里的消息,他立刻就赶了过来,就算没找到水濯缨,能抓到柳长亭也是好的。

    刚才他远远看过来时,一认出水濯缨的身形,满心里就只剩下想弄死她的腾腾杀气。看到柳长亭逃走的时候,那杀气更是浓得掩盖了一切,脑海中闪过的都是那些用来惩罚水濯缨的最变态最邪恶的手段,还真没有多注意她是什么状况。

    水濯缨一只汗湿的手紧紧地抓住绮里晔的衣袖,像是无意识地在寻找依靠一般,往他的怀里缩去,仿佛一只生病了可怜兮兮要主人抱的小猫。

    “我难受”

    绮里晔被她这么一靠,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咬牙切齿地脱了自己身上的外袍给她裹上,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欠收拾的小蹄子让你为了个野男人往外跑,来这种地方找罪受绑着我逃出去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现在你再给我能耐一个试试看?病成这样也是活该!”

    他走到路口外面,跟着他进山的“蛇信”暗卫们都等在那里。

    玄翼本来以为主子抓到了皇后娘娘,肯定又是一场酱酱酿酿不可描述的惩罚大戏,而且估计就是在这种光天化日荒山野岭里面进行,所以很有先见之明地没有让众暗卫靠近。

    “玄翼,去找辆马车在山外等着,准备回瀚州城!”

    燕岭里面没有大路,地势崎岖,众人都没有骑马进来。绮里晔冷声吩咐了一句,就抱着水濯缨大步往小路另外一边走去。

    他刚刚从那边过来的时候,见到过那里的山壁下面有一道山泉水。这里赶回瀚州城至少要四个时辰,而水濯缨的体温烧得太高,已经来不及回瀚州,必须先想办法给她降温。

    玄翼一脸疑惑地望着两人走远。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情况?生病了?

    主子刚才可能没怎么注意到皇后娘娘的状况,但他就在主子后面一步,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皇后娘娘前一刻人还是好好的,脸色神态什么的都完全正常,怎么会一下子突然生这么重的病?

    但他还是默默地什么也没说,带着一部分人出燕岭找马车去了。这种时候还是闭嘴为好,性命攸关的事情,他就别害皇后娘娘了。

    绮里晔抱着水濯缨走到山壁下面的泉水边。这一缕细细的泉水是从山石缝中流下来的,在山壁底下积成一个丈许见方的小潭,潭边长满葱茏青碧的草木。山中流出来的泉水,水质清澈见底,在盛夏里也泛着一股清凌凌的凛冽凉气。

    绮里晔在水潭边清理出一片草地来,铺了自己的外袍,把水濯缨放上去。然后在自己的里衣上撕下两块,在冰凉的泉水里浸湿了,轮流贴在水濯缨的前额上。

    水濯缨半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我想喝水”

    “这里的水是凉水,喝下去更要你的小命,渴也给我老老实实忍着!”

    绮里晔一边没好气地训她,一边去泉水下面接了一捧水,自己先含在口中半天,等到水暖了才嘴对嘴地渡给水濯缨。

    水濯缨仰面平躺着,喝水并不方便,绮里晔又得俯下整个身子去喂她,结果一大半水都从她的嘴边流了出来,还差点呛着,咳嗽了好几声。

    绮里晔扶起她来给她顺气,又凶巴巴地训:“连口水都不会好好喝,喝成这个样子,干脆渴死算了!”

    水濯缨委屈地望着他:“没喝到,还要”

    绮里晔一股火气憋在肚子里,没柰何,又去泉水下面接水。这次是半扶起水濯缨来给她喂水,总算全部喂了进去。

    喂完了感觉气没地方撒,一口狠狠地咬在水濯缨的嘴唇上,满怀恶意地重重碾磨了几下。又不敢咬得太重下去,咬了也还是不解恨,那股咯咯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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